吳狄硬挨秦冥一記重腳,表面看上去並未受皮外傷,實際上卻受了嚴重的內傷。 秦冥的真氣遠比吳狄渾厚,以致於吳狄的五臟六腑被震得挪位,不敢再輕易動用真氣。
「這個仇,我記下了!」吳狄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晃晃悠悠站了起來,冷冷的道。
「勸你別蹚渾水,自取其辱還怪我嘍?下面我要對付齊元凱,你再敢阻攔,就不是受內傷這麼簡單了,小心功力被廢!」秦冥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重傷的吳狄,目光灼灼的盯上了齊元凱。
被秦冥盯上,齊元凱頓感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衝腦門,下意識的連連後退,驚慌的喊道:「吳狄,你是幹什麼吃的,還不快來保護我。」
吳狄很有自知之明,既然不敵秦冥,再橫加阻攔,豈不是壽星老上吊閒命長了,他還沒衷心到奮不顧身誓死保護齊元凱的地步,對齊元凱投去自求多福的眼神。
「他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讓他來保護你,嚇傻了吧?」秦冥譏笑,戲虐的道:「現在沒人能護得了你,自己去果奔,還是我幫你?」
「秦冥……你別欺人太甚!」齊元凱本以為他眼中的超級高手吳狄能教訓秦冥,結果根本不是秦冥的對手,他也明白了為什麼僱傭的十絕殺手沒能殺死秦冥,心裏對秦冥的身手更加忌憚畏懼,扯虎皮拉大旗道:「我告訴你,我是齊家未來的繼承人之一,你敢羞辱我,我發誓就算傾盡齊家所有的勢力,也要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別跟我提你的狗屁家世,我只知道願賭服輸,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秦冥不屑地冷笑,緩步走了過去。「既然你不要臉耍無賴,那我只好費點事,幫你一把。」
「你別過來!」齊元凱嚇得調頭就跑,拼命狂奔,恨不得肋生雙翅,直奔遠處的一輛電動代步車。
「你跑得了嗎?」秦冥幽然閃身,轉眼出現了齊元凱身後,抬腿一腳踢出。
這一腳正中齊元凱的屁股,但秦冥並未用多大的力道,齊元凱只是感覺到了疼痛,跑得更快。
「繼續跑,正合我意!」秦冥的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輕鬆的隨後追趕,時不時的踹上一腳,追的齊元凱如同喪家之犬,慌不擇路。
等齊元凱跑到電動代步車近前,還沒來得及上車,秦冥快速閃身攔在了齊元凱身前,口唱劫匪山歌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牙崩半個說不字,管殺不管埋!」
不聽秦冥唱得什麼,齊元凱轉身,又向主體大廳的方位跑去。以他的速度,就算再多生八條腿也跑不過秦冥,時間不大便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追了足有五分鐘,秦冥達到了羞辱齊元凱的目地,也懶得再兜圈子,飛起一腳將齊元凱踹翻在地。「就算你完成果奔了,下面談談另外一個彩頭股份的事。」
齊元凱被踹得翻了幾個跟頭,幸好腳下是草坪,摔得並不重,但圍在腰間的上衣掉落,露出遮羞的紅褲衩,他連滾帶爬沖回去,撿起上衣,重新系在腰部。
「沒讓你真果奔,我已經夠仁慈了,如果你還想抵賴,那就別怪我無情了!」秦冥板起臉冷若冰霜,若不是周圍有不少女士,他非讓齊元凱果奔,丟盡顏面不可。
跑不了,又失去了吳狄的保護,齊元凱有種叫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絕望感,一時無計可施。再說他已累得氣喘如牛,也跑不動了,大口喘着粗氣,不知如何是好。
「你之前不是挺囂張傲慢的嘛,怎麼現在變啞巴了?還是真想果奔,不好意思求我幫你?」秦冥不想再浪費口舌,周身突然湧現一股凌冽澎湃的肅殺之氣,周遭的溫度跟着驟然下降了好幾度。
齊元凱情不自禁的打個冷顫,好似如臨冰窖般冷風嗖嗖,更可怕的是秦冥的眼神冷漠無情,就好像一頭恐怖的凶獸盯上了一頭弱小的獵物。
「我願賭服輸,我給股份,一定給!」齊元凱被嚇得雙腿顫慄,心生巨大的驚駭,有種跪地求饒的衝動,戰戰兢兢道。
「快點派人去取,否則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秦冥恐嚇道,聲音幽冷,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猶如來自地獄,渾身的殺氣更加凜冽,好似深冬臘月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慄。
齊元凱承受不住驚恐地壓迫,撲通癱坐在地,面色蒼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