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冥掃視一遍突然闖進來的五人,其中一個正是在酒店門口曾調戲魏蔚,被他扔下台階的那個醉漢,這傢伙帶人來報仇了,他沒有出聲,靜看事態的發展。
黃建述被罵得火冒三丈,拍案而起,怒氣沖沖的道:「我告訴你,這是我朋友開得酒店,別在這撒野,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你朋友開得酒店?」為首的光頭男子斥鼻冷笑,囂張的道:「就算是你爹開得酒店也沒用,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我大耳光抽你丫的?」
「你丫的動我一下試試,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酒店?」黃建述毫不示弱,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準備叫救兵。
「靠,你丫的就是沒事找抽型的,抽你丫的怎麼了?」光頭男子脾氣火爆,三步並作兩步繞過餐桌,掄起胳膊,一巴掌扇在了黃建述的臉上。
「你幹什麼,怎麼隨便打人啊?」趙同周一把抱住了光頭男子再次掄起的胳膊,阻攔道。
「滾你丫的!」光頭男子用力推搡道。
「嗎的,敢打我黃哥,你活得不耐煩了吧?」酒勁上頭的李特忽然抄起了茅台空酒瓶,重重的砸向光頭男子的腦袋。
「啪!」酒瓶碎裂,血跡頓時從光頭的腦袋上流淌而下。
「我靠,欺負我們沒人啊?」
「光哥,你怎麼樣?」
和光頭一起的四個男子蜂擁而上,有人踢打李特,有人查看光頭的傷勢,場面頓時大亂。
「不行,我想吐!」秦冥一副想嘔吐的難受樣子,伸手摟住了魏蔚的脖子。「你陪我去趟洗手間。」
魏蔚也顧不上扭打成一團的同事了,再說就算她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忙,攙扶着秦冥走出包廂,有些擔憂道:「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吧?」
「你還有心思管他們,沒一個好東西。」秦冥譏笑道,反正是狗咬狗一嘴毛,誰把誰打了都活該,他才不會跟着摻合。
「不管了,愛怎麼着怎麼着吧!」魏蔚哀嘆一聲,抬頭發現兩人正在朝門口走去。「走錯了吧,洗手間好像在那邊。」
「沒錯,跟我走就對了。」
兩人走出酒店,停在了花壇旁邊,秦冥鬆開摟着魏蔚的手,在自己的腹部拍了幾下,張口將喝得酒水全吐了出來。
「秦哥,你站好,我去買瓶水。」
魏蔚一路小跑,時間不大,買回一瓶礦泉水,讓秦冥漱口,關心的問道:「你怎麼樣,好受點了嗎?」
「吐完就沒事了。」其實秦冥不吐也沒事,一瓶白酒還喝不醉,不過裝了一肚子酒水有些不好受,不如吐出來痛快。
「今晚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受苦了。」魏蔚慚愧道。
「酒是我要喝的,跟你沒關係,再說我又沒事,用不着內疚。」秦冥笑道:「走吧,咱倆再換個地方接着吃。」
在附近一家飯店吃過飯,秦冥暗中運功化解殘餘的酒氣,就跟沒事人一樣,送魏蔚回家。
當秦冥返回海邊別墅,已是晚上十點多,他停好車,敏銳的發現不對勁兒,當即施展透視能力向別墅內看去。
別墅中亮着燈,司徒紅蓮坐在沙發上,不過她的脖子上卻架着一把明晃晃的長刀。
拿刀的是個黑衣人,一臉的冷漠無情,周身散發着強大的殺氣。另外,別墅大廳的四個角落各站着一名黑衣人,表情冷漠,讓人不寒而慄。
而周芷怡卻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嘴角掛着血跡,顯然受了重傷。
在司徒紅蓮對面,還坐着一個白衣男子,臉上戴着金色面具,只露出一雙妖異的冷眸,他的一隻腳踩在周芷怡身上,仿佛在蹂躪一隻可憐的小貓。
「你們就這樣闖進來,不給我這個主人打招呼,太沒禮貌了吧!」秦冥臉色陰沉,邁步走進別墅,冷聲道,他已猜出了這些人的身份,十絕殺手。
「秦哥!」司徒紅蓮欣喜的喊了一聲,感到架在脖子上的長刀又貼近了幾分,細皮嫩肉的皮膚被劃破,慌忙閉上了嘴巴,露出求救的眼神。
「秦哥,對不起!」周芷怡虛弱的道,向秦冥傳遞出屬下該死的慚愧目光。
秦冥從周芷怡的眼神中讀出了另外一層意思,用腳踏着她的白衣男子是十絕首領:絕無神。
「在下絕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