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看着身畔僅着了蔥綠肚兜的嬌羞女子,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是怎麼回事?」
「王爺——」黎皎羞澀喊了一聲,垂頭不語。
睿王猛然抓住黎皎手腕:「本王問你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黎皎駭白了臉,不解看着睿王:「王爺,您不記得了嗎?那時您……」
睿王腦子裏終於有了印象,卻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一把掀開了蓋在二人身上的錦被。
錦被底下白花花的身體晃得他眼暈。
「王爺,您怎麼了?」黎皎覺得睿王反應有些不對勁,柔聲問道。
從那兩個僕婦的議論中,她知道睿王為了調理身體服用了清心寡欲的藥物,但真的發生了這種事為何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就算調理身體,也沒必要一直不近女色啊。
睿王回神,看着含羞帶怯的女子就覺刺眼,揚手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
黎皎初經人事,本就渾身酸軟無力,哪裏受得住成年男子含怒這麼一巴掌,當下整個人就被打得栽倒在床榻上,眼前天旋地轉。
睿王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樣子,伸手把黎皎抓過來,含怒問道:「你先前做了什麼手腳?」
鮮血順着一邊嘴角流下來,黎皎斷斷續續否認:「王爺,我……我沒有……」
「沒有?難道本王是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見到你就發瘋嗎?」睿王眼睛都紅了,手上用力直接把黎皎扔到了地板上。
重物落地的響聲傳來,門外傳來侍女的詢問:「王爺,您有什麼吩咐嗎?」
聽到外面的聲音,睿王稍微恢復了幾分冷靜,揚聲道:「去把良醫正給本王找過來!」
「是。」
睿王冷冷看着摔在地上的黎皎,恨得一顆心在滴血。
他牢記李神醫的叮囑足足小一年沒近女色,眼看勝利在望,誰知被這賤人給毀了!
「王,王爺……」黎皎完全被打蒙了,用手強撐起身體,眼前陣陣發黑。
一條錦被扔到她身上,睿王冰冷的聲音傳來:「裹好了自己,良醫正很快就會過來!」
良醫正?
黎皎心中一慌。
她不怕被什麼良醫正查出端倪來,可良醫正是個外男,王爺就這麼叫他過來,那把她當成了什麼?
她今天要是這般模樣被良醫正撞見,以後就別想出人頭地了。
黎皎裹着錦被慌亂爬起來,因為摔得重,腿腳酸軟,還沒站起來就又跌倒在地,狼狽極了。
睿王冷眼看着,渾不在意。
黎皎一顆心越發涼了,使出十分力氣強撐着爬起來,含淚躲到了屏風後去穿衣裳。
她這邊才把腰帶系好,良醫正就到了。
「見過王爺。」
黎皎透過屏風間隙偷偷往外望去,就見一名四旬左右的男子正給睿王見禮。
「不必多禮,本王叫你來檢查一下這茶水是否有問題?」睿王沒心思繞彎子,開門見山道。
他回憶了一下,問題最有可能出現在黎氏給他泡的茶水上。
良醫正不敢多問,道一聲是立刻檢查起來。
黎皎躲在屏風後,一動不敢動。
好一會兒後,良醫正聲音響起:「王爺,茶水並無問題。」
黎皎無聲笑了笑。
睿王一怔,似是不敢相信這個結果,追問道:「真的沒問題?」
良醫正點頭。
「難道真的是本王不近女色太久,才如此沒有自制力?」
良醫正聽得心驚:「王爺,您——」
睿王起身:「去書房說。」
很快開門又關門的聲音傳來,腳步聲漸遠。
黎皎從屏風後繞出來,軟軟倚靠着屏風發呆。
書房中,睿王鬱悶道:「剛剛本王破戒了,這可如何是好?」
良醫正聽得瞠目結舌:「破戒?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嗎?」
睿王臉色鐵青:「現在說這些還有何用?本王要知道,現在破戒的話真的會功虧於潰嗎?」
一看睿王臉色不對,良醫正擦了擦冷汗,勸慰道:「王爺先不要急,現在離李神醫規定的期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