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秦壽對着孫大壯的臉上又是一口濃痰,指着孫大壯罵道:「孫大壯,別以為你爹是村長,你們家就可以一手遮天,惹惱了小爺,小爺就去縣衙告村長貪污公糧,看看縣老爺會不會治你爹的罪!」
孫大壯嚇了一跳,眼睛瞪得更大了,顧不上嘴疼,抹了一把臉叫道:「秦壽你別胡說八道,哪個貪污公糧了?」
哼,秦壽心裏一樂,心道還真讓自己猜着了,這個孫道仁還真有貪污,要不然孫大壯不會是這副表情,如果真是這樣,那村長的小辨子可就握在自己手中了。
王大花三步並作兩步走,飛來到孫大壯身邊,抹出一塊粗布手帕,忍着噁心擦掉孫大壯臉的殘餘的濃痰,這才回頭瞪向秦壽。
秦壽不給王大花開口的機會,指着大門吼道:「滾,別再讓我看到你們,要不然小爺見一次打一次!」
噗,四周響起恥笑聲,這個秦壽還真會登鼻子上臉,真真是傷疤未好就忘了疼,這會兒都會威脅人了,這還是那個膽小怕事的秦壽嗎?
雖然叫着禽獸的名,卻一件禽獸的事都不敢做,被人打上家門都不敢還手,如果不是新眼看到,村民們一定不會相信秦壽敢說出這種話。
「秦壽,你行,你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孫大壯有些心虛,很怕秦壽再提貪污的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四周,現大家的注意力並不在貪污這事上,心放回了肚子。
「大壯哥,那秦壽真的把八字與婚書還給我了,我們放過他吧。」王大花用胸器頂了頂孫大壯的胳膊,把婚書展開放在了孫大壯的眼前。
哼,孫大壯一把抓過婚書,撕成了碎片,卻把八字揣進了懷裏,轉眼又得意起來,總算把青山村村花摘進了自己家,對自己的手段還是很滿意的。
「秦壽,看在你識相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不過你要是敢再胡說八道,我一定打爛你的嘴!」
孫大道在王大花的攙扶下站起來,指着秦壽還想繼續威脅,被秦壽一個冰冷的眼神嚇了一跳,後面的話沒敢講完就走向門外。
走到大門外孫大壯才想起來,那個秦壽就是一個弱雞,自己怕他作甚?轉頭想再罵幾句,眼角撇見遠處跑來一人,頓時嚇得拉着王大花就走,生怕走慢了會被抓住。
秦壽掃了一眼還不肯散去的村民,心底生厭,大聲罵道:「看什麼看,都滾!」
「喲,秦壽看不出來你還真長本事了,連村長的兒子你也敢打,你就等着村長的報復吧。」
「就是,就是,凶什麼凶,有本事你凶村長去啊,活該被人退婚,窩囊廢!」
「……」
村民嘴裏罵罵咧咧接二連三走了出去,眼神掃到那三間石屋與大院子還是忍不住羨慕。
看着村民都走了出去,秦大牛忍不住跳了出來,看向秦壽的眼神儘是嫌棄,眼神掃了一下那三間石屋,還帶着濃濃的貪婪。
指着秦壽道:「秦壽你真給老秦家丟臉,你這種不配當老秦家的人,你給我滾出去,這院子以後就是我的了。」
「秦大牛,你有種再說一遍!」
秦壽隨手抄起一根木棍,眼睛瞪向一臉猥瑣的秦大牛,心中升起無邊怒火,這才想起此人就是秦壽的親叔叔,那個無情無義的畜生。
「咋?你還敢打我啊,你真長本事了,你打,你打個給我看看!」
秦大牛眼睛同樣瞪得溜圓,本已邁開的腿又收了回來,向秦壽走了兩步,眼神儘是挑釁。
一看到有熱鬧看,那些離去的村民又退了回來,指着秦大牛與秦壽小聲嘀咕,還夾帶着幸災樂禍的笑聲。
「你們看什麼呢?看什麼呢!都散開。」
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秦豐推開擋在門口的幾人,大步走了進來,一看到秦大牛頓時沒有好氣,指着秦大牛道:「大牛叔,你又想幹嘛呢?你要是敢再欺負壽弟,我就告訴我爺爺,讓他開宗祠!」
「喲,說什麼呢?秦豐,你可別含血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秦壽,是秦壽欺負我好嗎?」秦大牛自覺後退了幾步,與秦豐拉開距離,嘴上卻沒閒着。
秦壽也看向來人,此人長得人高馬大,一臉正氣,是理正的孫子,比秦壽大幾歲,一直很照顧秦壽兄妹三人,如果沒有理正暗中照顧,秦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