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尖刀營就吹響了起床號,開始操練,秦壽也結束練功,從山洞走出來,眼神炯炯有神,黑眼珠更是靈動的四下轉悠。
高海看到秦壽回來,頓時迎了上來,關切的問道:「考慮的怎麼樣了?」
「老頭,你也太關心這事了,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嗯!」秦壽警惕的盯着高海。
高海卻摸着鬍子哈哈大笑,伸出老手點向秦壽的腦袋,秦壽腳尖點地,身子凌空而起,想要躲開,卻被高海點個正着,無奈沖天翻出一個大大的白眼。
心情大好的高海笑道:「小子,這是為你好,你現在的功夫實在是差的可以,你想找磨刀石,衝上去只能被那些護短的老傢伙虐殺,而在這裏攪動風雲,必能引來你想要的磨刀石。」
對高海口中的磨刀石,秦壽持有懷疑,因為老傢伙說話顛三倒四,上次講的好像不是為了磨刀石,可是今天卻說是為了引來磨刀石,至於到底為哪般,秦壽不知道。
不想搭理高海,對這老小子的身份秦壽一直帶着深深的懷疑,但是高海不說,秦壽也拿他沒辦法,再者這老頭對兩位妹妹是真好,看家的絕活都傳了,可惜沒一招傳給秦壽的。
只是秦壽不知道的是高海看秦壽也是霧裏看花,想破腦袋也沒看明白,秦壽的有些招式高海從來沒見過,而秦壽幫別人看病的手法更是難以理解。
高海新眼看到一位尖刀營的士兵骨頭斷了,雪白的骨頭都鑽破皮膚翻露在外,可是秦壽愣是把他治好了,現在是能跑能跳,跟沒受過傷一般。
這手段也是絕了,高海想不出來哪位醫聖有這手段,對秦壽身後的高人更是好奇,可是自己入住這麼久了,一次也沒見過,高海有些懷疑是不是真有其人。
「老頭,沒事忙你的去,別跟着我啊。」秦壽警惕的叫道,轉身跑向尖刀營,高海聳聳肩,抬腿顛顛的跟上了,越是不讓跟越跟得緊。
秦壽無法,只能當作沒看到,尖刀營已經開始訓練,這裏只是尖刀營的一部分,還有大部分人在絕天峰,而更多的新鮮面孔則是在五龍島訓練。
秦壽把牛奔等幾人叫進房間,開起了小會,秦壽把自己的想法跟牛奔幾人講了一下,詢問他們的意見,牛奔聽得眼睛都直了,什麼意見也提不出來。
秦壽一看有些着急,這幾人的腦袋跟不上,唉,這些天書都讀到狗肚子裏了,不對,是那書把人讀傻了,只好拍拍牛奔幾人的肩膀,說道:「你們幾個在心裏捉摸一下,有什麼意見可以找我提出來。」
「是!」牛奔幾人站起身,向秦壽敬了一個軍禮。
秦壽還了一個軍禮,轉身走出,心裏有些着急,應該找誰商量呢,這事得有人執行才行,總不能自己親自下陣吧,還是培訓親信執行最合理。
邊走邊想,突然眼睛一亮,秦壽想到了,還是去五龍島找他們商量吧,正好鳳鳴道幾人都在,順便也跟他們打個招呼,別再沒頭沒尾的去尋找線索了。
等到實力強了,以絕對的優勢壓倒敵人,還怕找不到線索嗎?秦壽心裏有了主意,決定還是抽時間去五龍島走一趟。
回到書房,秦壽叫來秦虎,把最近的情報挑重點看了一遍,重要的事情交待給秦虎辦,然後摸着下巴問道:「金國的暗探現在購買了多少糧食,還有績溪城的強盜是怎麼回事?」
「主子,這事情已經讓暗探重點排查了,根據掌握到的信息,他們應該是金國派來的臥底,假扮成強盜四下搶劫,具體證據我們還沒查出來。」
「嗯,現在任的縣令為官怎麼樣?」秦壽又問。
「還行,初來詐道,現在表現的中規中舉,沒有過火的事情,不過手裏的權利被當地的世家大戶分走不少,現在正忙着爭權呢。」
聽秦虎這麼說來,秦壽微微點頭,空降的官就這一點難辦,就是上任後手裏無權,想要有權就得看你的本事,能爭過來那是本事,爭不過來也沒人同情,只能說你笨。
秦虎略一停頓,腦子裏計算了一下,說道:「他們手裏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一筆錢,糧食已經買到幾十萬擔,想來過不了多久就會船運到江北。」
嗯,秦壽聽到這裏,冷笑一聲,說道:「把糧食的位置探聽清楚,找個機會再弄走,反正不能讓他們把糧食運到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