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手裏的鞭子重重落下。
啊!付忠毫無防備,一聲慘叫自喉嚨深處出,緊接着就是一股臭氣從付忠的下體傳出。
大漢擰眉瞪向付忠,心裏一陣鄙視,這人真不經打啊,這才打多長時間竟然打出屎來,果然是被養廢的官老爺。
秦垣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狠狠盯了付忠一眼,掩鼻快步離去,走出地牢聲音從門外飄入:「秦松,你來審,一定要問清楚原因。」
「是!」秦大頭應了一聲,停止腳步,目送秦垣走遠,這才陰着臉走進地牢,眼神陰毒的盯着付忠。
「頭,他不招,還要繼續打嗎?」彪形大漢開口問道。
「哼,不招!打,繼續打,給我狠狠的打!」秦大頭冷冷盯着付忠,接着說着:「用燒紅的鐵棍抽打!」
「是!」大漢興奮的應下,出門去尋炭火盆了。
付忠一聽臉色大變,望着秦大頭苦苦哀求,下體像是失去控制一般,黃色液體一股股流出,地牢裏臭氣熏天,熏得秦大頭忍不住想要嘔吐。
再也忍不住的秦松繼秦垣之後,也逃出地牢,這是他審問犯人最狼狽的一次,竟然被熏出來了。
大漢端着一盆炭火,看到秦松站在外面,愣了一下,在秦松的示意下,這才走進地牢,臉色頓時變臭,恨恨的盯了付忠一眼,沒好氣的罵道:「死老頭,你是自己現在招,還是等我把火紅的鐵棍捅進你的屁眼再招?」
付忠一聽這話菊花一緊,竟然剎住車了,那黃色液體暫時不敢流出,老臉嚇得慘白,大聲叫道:「大爺,大爺,手下留情啊,我招,我什麼都招,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
「哼,早這麼識相不就早完事了!」大漢嘟囔了一句,走到牢門口,叫道:「頭,他說什麼都招,你現在要進來審問嗎?」
秦松一聽這話,立刻掩着鼻子走了進來,嗡聲嗡氣的問道:「你為什麼要殺害青狼幫的頭目?」
呃,這個,付忠愣了一下,眼珠子轉了幾下,心裏想了好個答案,最後說道:「上面的命令!」
「上面為什麼下這道命令?」秦松又問。
付忠的腦袋高運轉,突然急中生智,叫道:「因為皇上他老人家要來,上面讓清理臨安城不安份因子,所以就對青狼幫出手了。」
這會付忠算是看明白了,如果自己不承認對付過青狼幫,怕是從這裏走不出去了,即然如此,那就撒出一個大謊話,相信這些人也無法真的查出來,畢竟他們只是綠林中人。
只能說付忠除了貪婪外,其它真的挺笨的,綠林中人能光天化日之下闖他的府宅這勢力會是一般勢力嗎?
秦松對此倒是沒有懷疑,很快就記了下來,又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對帶和字的店鋪出手?」
帶和字的店鋪?付忠想了好一會,也沒想起來什麼時候對帶和字的店鋪出手過,他出手過的店鋪太多了,是真的記不起來,可是又不敢說不記得,只能再編謊言。
當然謊言中也帶着真話,付忠回道:「為了錢!」
嗯!秦松瞪視付忠,這老小子真大膽啊,連秦家的產業也插手,就不怕吃壞了胃,秦松又問了一些細節,付忠是絞盡腦汁去圓自己的謊言。
終於秦大頭取得滿意的答案,這才結束對付忠的審問,再度掩鼻跑出地牢,向秦垣邀功去了。
大漢看到秦松走了,撇頭盯着付忠一時,再看看炭盆里燒紅的鐵棍,嘴角出嘿嘿的怪笑,隨手抄起鐵棍,對着付忠的下體擊去。
剛剛鬆了一口氣的付忠嚇得魂飛天外,急忙大聲叫道:「停!停!大爺,我給你一萬兩銀子,求求你別打我!」
鐵棍在付忠身前五公分處停下來,大漢斜眼掃向付忠,問道:「銀子在哪?」
「銀子,銀子等我出去後一定奉上。」付忠急忙回道。
哼!大漢重重哼了一聲,鐵棍又往前送了一公分,灼熱的氣浪已經傳到付忠的皮膚上,嚇得付忠拼命向後擠,身子弓起,想盡一切辦法把小弟弟往後移動。
嘴裏還在大聲叫道:「別,別,我,我在臨安有一府別院,別院內有秘室,您可以去秘室內取銀子,求求您別抽我。」
聽到付忠這麼說,大漢心裏滿意的點點頭,面上卻不顯,鐵棍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