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大半天的工夫,此刻在煙花柳巷遇見,方明禮滿臉血污的被人從裏間破窗扔出,杜金山的震驚可想而知。(71wx)
他伸手一撈,將方明禮接在懷中,連續後空翻兩次,才穩住身形,可見扔出來的力道之大。如果不是自己恰巧路過,方明禮甭管之前受的傷勢如何,單就這一摔,肯定是個骨斷筋折的下場。
杜金山瞬間怒火洶湧!
「方哥!你怎麼樣?」其他隊員也吃驚不小,紛紛蹲下身子,圍在方明禮身邊,試圖跟他說話交流。可惜,方明禮人已經陷入暈厥,對他們的問話毫無反應。
「糟糕!明禮都這樣了!其他幾個豈不是……」吳司文聯想到方明禮帶的小分隊成員,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
杜金山面上不顯,心裏也是焦急萬分。目光更是森寒無比,有立刻拆了群芳園的衝動。
把手分別貼服於方明禮的前胸後背上,粗略查探他的傷勢。感應到他心脈尚且穩健,沒有性命之憂,杜金山鬆了口氣。不過,方明禮其他器官受損嚴重,如果不及時救治,也會給他帶來嚴重後患。杜金山運轉青囊真氣,將之渡進方明禮體內,暫時溫養他的臟腑。隨後,把人交到吳司文手裏,交待道,「我們剛才不是路過一個像公園的地方嗎?你們把人帶到涼亭里先照顧着,我去去就來。小心點,別
被人盯上了。」
「好!你自己也小心!」吳司文點頭應諾。
有他這個醫務工作者在,方明禮暫時不會出問題。杜金山可以安心地救其他人去了。此刻,晚上八點不到,是一天之中永歡巷最熱鬧的時候。這群芳園卻明顯出了變故似的,雖然裏面燈火通明,卻大門緊閉,沒有客人往來,裏面沒有絲竹管弦奏出來的靡靡樂音,反而是叮叮哐哐聲不絕於
耳。
杜金山以腳點地,人像梭子似的,飆射向緊閉的大門。「哼!就憑你們幾個,也敢砸我們群芳園的場子!知道這是什麼地界嗎?啊?此乃秦家的產業,秦家!瞎了你的狗眼,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嗯?」一個腦袋跟身子差不多大,看不到脖頸的男子,手拿流星錘
,沖地上躺着的三人惡狠狠道。
說完,打算用錘子錘他們個腦袋開花,紅白之物飛濺。突然覺得這樣還不解氣,命人拿了鋒利的匕首過來,蹲下身,一臉殘忍猙獰的神色,道,「既然這對招子不頂用,不如我先給你們取走吧。到陰司之地,你們也好跟陰差說清楚,你們就是被這對招子害死的
。下輩子投胎呀,記得把眼睛擦亮點哈!也算是我給你們的忠告!」「胖頭魚!你放心,你也活不久了!而且,絕對死的比我們還慘!哈哈哈……」一個青年被人腳踩着頭,牢牢壓在地上,卻毫無懼色。努力抬起頭,用一雙有神的大眼睛瞪視面前耀武揚威的男子。嘴上說的話
更是囂張。
正是杜金山這支隊伍里最有衝勁也是膽子最大的蔡擁軍。
「什麼?你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我第一個就挖你的眼珠子!」胖頭魚氣地七竅生煙,話音一落就要動手。
誰知,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強勁內氣肆虐。一股滔天危機登時襲上心頭。
胖頭魚畢竟在江湖上混了許久。心裏當即大叫不好,人向後飛退。
視線一轉,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群芳園兩扇紅漆木門,竟然被人強行破開。炸裂的木塊木屑四處迸濺,箭矢一樣向大廳各處攢射。
啊!
啊!
啊!
瞬間,有三個手下中招,被尖銳的木條戳了個透心涼。慘叫着倒在血泊中。
這個變故一發生,二樓三樓頓時傳來女人驚恐之極的尖叫聲。群芳園一片大亂。
木屑雨下完,一個如標槍般筆直的身影出現在大廳中央。先是淡淡掃了胖頭魚一眼,隨後視線下移,看向地上橫躺的三人。
因為杜金山這個不速之客的突然到來,嘍囉們受了不小的驚嚇,都鬆開腳,遠離蔡擁軍三人。不過,從杜金山的角度來看,他們的情況實在是不好。林建濤和劉帥已經不省人事。不知道還在不在出氣進氣。只有蔡擁軍還清醒着。腦殼好像被人用重物擊打過,血淋了一臉,看上去有點恐怖。早上分別的時候,明明穿的淺色長衫,這時候,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