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軟怕硬是人的劣根性,鼻樑骨被人打斷,門牙被打掉,肥田徹底老實了,恐懼不已,生怕那小子暴怒之下一槍崩了他,咧着滿是鮮血的嘴巴哭着求饒道:「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使壞了,您饒了我吧……」
已經對那傢伙予以懲罰,秋羽覺得差不多了,冷冷的道:「那就給你一次機會,好自為之吧。」
「是……多謝您了,我肯定改邪歸正。」胖警察連連點頭,他拖着渾身劇痛的身軀掙扎着從桌子上爬開,下面還壓着一個人呢。
事到如今,徐望才明白什麼叫做「屋漏偏逢連夜雨,」也曉得那小子真是惹不起的魔頭,怪不得大地瓜聽了人家名號嚇得魂不附體,事實證明大地瓜的所作所為是對的,明哲保身,而他自己就像個傻b似的又一次遭受虐待。
費盡力氣挪開身上的長條桌子,徐望哆嗦着求饒,「秋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惹您了,求您放過我吧。」
「放過你,你做夢吧,老子現在就一槍崩了你。」說話間,秋羽調轉槍口指過去。
「啊……不要……」徐望瞪圓了眼睛看着黑漆漆的槍口,巨大的驚恐充斥着內心,被嚇得尿了褲子,褲子都濕了,騷臭氣息在室內瀰漫。
即便秋羽夠狠,也不至於在派出所殺人,只不過恐嚇對方而已,眼見那傢伙怕的要死,他冷笑道:「想要活命的話,用一百萬贖回你的狗命吧。」
跟錢比起來,生命要珍貴的多,情急之下,徐望忙不迭的答應,「行……秋爺您稍等,我馬上給我爹打電話,讓他送一百萬過來。」
「那好吧,我就等你一個小時。」秋羽看了下腕錶,「現在是八點二十,如果九點二十我沒看到一百萬的話,就讓你爹給你收屍吧。」
「嗯,知道了。」徐望忙不迭的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剛才的暴力行為讓手機屏幕出現裂紋,不過還能用,很快撥通他老子的電話。
接通之後,聽筒里傳出洛浦鄉鄉長徐福才的聲音,「兒子,事辦的怎麼樣了,韓鵬把那個姓秋的小子抓住了吧,那個王八蛋,他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敢把你打成這樣,老子非把他送監獄裏重判不可……」
原來,徐福才已經知道兒子被人打的事,儘管徐望有錯在先,他還是憤恨不已,媽的,在老子的地盤上,居然有人把我兒子打得跟豬頭似的,這還了得,不把兇手送進監獄,我如何出得了心裏這口惡氣。
看來他們爺倆都不是好東西,典型的一丘之貉,秋羽眉頭緊皺看了徐望一眼。
徐望嚇了一跳,慌忙說道:「爹,你先打住,聽我說……」
聽出兒子的話不對勁,徐福才忙問:「咋地了?」
「我落在別人手裏了,有生命危險,你趕緊帶一百萬現金過來救我。」
「什麼?」徐福才話語裏充滿驚詫,「你被綁架了?」
「啊……可以這麼說。」
「那趕緊報警啊?」
「千萬別,我就在派出所呢,爹你千萬別胡來,不然我就沒命了……要快,如果一個小時之內不能把錢送過來,我就得死。」
「兒子,到底是咋回事啊?」徐福才聽得即驚恐又很不解,在派出所呢,還被人綁架了,怎麼可能?
徐望心急如焚的道:「總之你趕快帶過來一百萬就行了,快點,我不多說了,時間有限,先掛了。」
兒子把手機掛了,讓徐福才百思不得其解,暗自尋思,這小子平常總喜歡搞破鞋,莫非要這些錢給哪個臭娘們,那可不行,咱家有錢也不能這麼敗壞啊。為了搞清事情真相,他又給派出所長韓鵬掛了電話。
審訊室內,韓鵬褲子口袋裏傳出最炫民族風的彩鈴聲,動靜還挺大。發現秋羽目光看過來,他慌忙說道:「我來電話了。」
秋羽一擺手中槍,「看看是誰打來的。」
「好的。」韓鵬趕緊掏出手機瞥了眼,抬頭說道:「是徐鄉長,就是徐望父親。」
秋羽面無表情的道:「接吧,開免提。」
「是,是……」韓鵬接通電話依照吩咐按了免提鍵,徐福才的粗嗓門馬上迴蕩在房間內,「韓所長,徐望說他被綁架了,人在派出所,這究竟是咋回事?」
韓鵬哭喪着臉道:「徐鄉長,您兒子說的話都是真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