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剛之所以被撤職,很大程度是因為秋羽的關係,因為他和這位大佬走的太近,並且在對方入監之時多有照顧,讓吳啟正極為不滿,後者一旦得勢,馬上把他撤掉。儘管如此,他也沒覺得後悔,俗話說「為朋友兩肋插刀,」況且他跟秋羽一見如故是好兄弟,自己認為丟了烏紗帽也沒什麼大不了。
不想看到新任所長陳鵬年那副耀武揚威的醜惡嘴臉,自從被撤職後,烏剛一直沒去上班,每天早上騎着自行車來到澄雲水庫,架上兩把魚竿垂釣,一混就是一天,過着如同閒雲野鶴般的日子。
太陽升得好高了,水面上的霧氣逐漸散開,岸邊的小馬紮上坐着一身迷彩服的烏剛,任憑冷風吹來,一動不動宛若雕塑。今天有點怪,在這釣了兩三個小時,若是平日的話,不管大魚小魚總能釣到幾條,眼下卻毛都沒見着,魚簍裏面還是空的。
烏剛略微抬頭,遠眺向水庫中間的富貴島,嘆了一口氣,自語道:「人要是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連魚都釣不着了……」
東面土路上傳來車子行駛顛簸的聲音,讓他心中納悶,這裏是水庫最裏面,平常很少有人過來,我圖的就是一個清靜,誰過來了?
扭頭看去,只見一輛奔馳越野車快速行駛在坑窪不平的道路上,劇烈顫抖,讓他面露詫異之色,趕緊站起來看過去。
越野車來到近前停下,一男一女從車裏鑽出來,那年輕男子興奮的叫道:「大哥,挺有興致啊,來釣魚了……」
「兄弟,你咋來了?」
烏剛欣喜的上前緊握住對方的手,高興之餘驚訝的問:「兄弟,現在警方正抓你呢,咋不躲躲避風頭,還拋頭露面呢?」
秋羽笑道:「我沒事了,就過來看下大哥,陪你喝酒釣魚,並且給你帶來好運氣,怎麼樣?」
「好啊,求之不得。」
倚在車門處的年輕女子是警花周曉蕾,她沒穿警服,高挑的身軀上罩着卡其色風衣,烏黑的秀髮隨便紮起,素麵朝天,白皙的俏臉被冷風吹得緋紅,不施胭脂,卻愈發顯得麗質天成。
經過秋羽數天的調教,如同野馬般的周曉蕾被徹底馴服了,同時也愛做那種讓人心神激盪的遊戲,並且樂此不疲,飄飄欲仙。
回想那天早上,被折騰一夜的周曉蕾疼的厲害,原想發飆讓心理平衡下,狂揍對方,怕打疼那小子她沒用拳頭選擇了枕頭,那玩意兒軟軟的怎麼打都不會很疼。誰曾想,秋羽真不慣着她,居然把她放倒前行進入,讓她目瞪口呆。
疼,還是如同撕裂般,讓周曉蕾徹底發飆了,凶態畢現,她張嘴狠狠的咬在秋羽的肩膀上,你讓我疼,我也饒不了你,看咱們誰能幹過誰,絕對彪悍。
本以為秋羽疼的呲牙咧嘴會停下,相反的是,這傢伙居然變本加厲的如同狂風暴雨,說來也怪,隨着時間不斷的溜走,周曉蕾非但不疼了,反而體會到逐漸而來的愉悅,仿佛迎面而來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舒服的就像羽毛漂浮在天空,嘴巴也就張開了,不再咬人,反倒哼唧出聲,並且無師自通的配合着人家,心想,原來這事是先苦後甜啊,於是也就認命了。
驚喜還在後面,秋羽那小子花樣百出,還能做出常人根本不可及的高難度動作,好在周曉蕾也會功夫,身體柔韌素質非常好,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讓她體會到不同的爽快,簡直上癮了,心裏也暗自嘀咕,他是不是當過鴨子啊,這麼專業?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那小子了!
此時,周曉蕾明眸中閃過情意綿綿的目光,瞄在秋羽身上,越看越是稀罕,這是自己的男人,讓他有種一步都不想離開的感覺。
「曉蕾,把咱們帶的燒刀子拿過來,我跟大哥邊喝酒邊釣魚。」秋羽回頭說道,一副喊自己媳婦的樣子。
「嗯。」周曉蕾甜甜的回應,從越野車裏取出兩瓶白酒,還有個厚墊子,邁着輕快的步伐走過去。
酒遞給兩個男人,墊子鋪在馬扎旁邊,周曉蕾柔聲道:「小羽,地上涼,你坐墊子上陪大哥釣魚吧。」
女人被征服之後真是溫柔似水啊!
秋羽心安理得的享受這種溫柔,跟烏剛坐下,「大哥咱們喝酒。」
「好,喝酒。」失意時刻,兄弟的到來讓烏剛很興奮,心情大為好轉。
兩個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