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與白酒都是華夏特有產物,二者看似風馬牛不相及,卻有共通之處,那就是越老越值錢。喝酒的話,都喜歡窖藏多少年的,年頭越多越好。看病也如此,都喜歡找老中醫給看,年紀大意味着經驗多手藝好。
作為中醫的秋羽有個最大的缺陷,年紀不夠老,而且實在太年輕了,基於此,很難讓人信服。
婆媳倆目光看過去之後,先熱情的跟熟識的閻映蓉打招呼,她們都很喜歡這個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女孩子,而且對方主持的節目她們每天都看。
馮廉珺納悶的問女兒,「請來的醫生呢,在哪?」
「他就是啊。」殷玉婷指了下身邊的男孩子。
剎那間,婆媳倆都瞪圓了眼睛,吃驚的看着秋羽,就如殷玉婷之前的表情。
「他就是醫生,不會吧?」馮廉珺覺得匪夷所思,女兒辦事一向很靠譜,今天是怎麼了,弄回一個毛頭小伙子就說是名醫。
殷奶奶眼裏更是流露出失望之色,嘆氣道:「算了,不用白費力氣了,咱們部隊醫院的專家教授都是國內頂尖的,他們都拿我的病沒辦法,別人又怎麼可能治好,還是認命吧。」
媽媽和奶奶的態度讓殷玉婷很無奈,剛想再勸說一下,卻見秋羽上前說道:「奶奶,我知道,您是因為我太年輕了,覺得我不會有什麼本事,不過,您的病很複雜,那些大醫院的名醫不是也沒能瞧好您的病嗎,既然我大老遠的過來了,您不給我一個機會嗎?」
閻映蓉也說道:「對呀,秋醫生在我們江陽很有名氣的,別看他年紀小,醫術卻很高明。」
話說到這份上了,殷奶奶也覺得既然人家大老遠的過來了,若是還沒診治一下就讓人回去,確實臉面上也不好看。總體來說,老太太也是通情達理的,點頭道:「那好吧麻煩你給我瞧瞧吧。」
「奶奶,請把您的右臂伸出來,我給您切脈。」
「額……」
切脈之後,秋羽說道:「奶奶,我還得看一下您的腿,可以嗎?」
「看吧……」殷奶奶隨口說道,根本沒抱什麼希望,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
殷玉婷趕緊掀開蓋在奶奶腿上額毯子,把奶奶所穿肥大的長褲挽起來。秋羽蹲下身軀,目光看過去,只見兩條腿不是很瘦,白皙的皮膚上血管都隆起,宛若雪地上爬行的蚯蚓。他把手指點在上面,問道:「奶奶,有感覺嗎?」
「沒有,也不痛也不癢的。」
秋羽從隨身所背着的單肩包內取出針包,打開來,只見裏面插着密密麻麻的銀針,他從中抽出一枚極細的銀針。
「咳……」馮廉珺咳嗽一聲,給寶貝女兒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不說好了只是看看嘛,怎麼還要針灸呢,一個毛頭小子把奶奶給扎壞了怎麼辦?
殷玉婷忙說:「你要給我奶奶針灸嗎?」
秋羽回應道:「暫時不是,我只是判斷奶奶究竟得的是什麼病,再用銀針驗證一下,若是確診了,可能會用針灸的方法予以治療。」
「要是針灸治療的話,還是免了吧。」說話的是玉婷的母親馮廉珺。
「為什麼?」秋羽不解的問,他站起身。
馮廉珺解釋道:「華夏第一神針王,京城名醫孫長利先生已經給我婆婆針灸過了,卻沒有效果,而且孫先生也說了,針灸對我婆婆的病不起作用,所以,你用不着再試了。」
秋羽笑了下,「什麼第一神針王,我從來沒聽說過,至於針灸,我只佩服一個人而已,就是我二師叔,別人的話,我還真沒放在眼裏。」
之所以如此狂妄,源於他二師叔閻王敵曾經說過的一番話,「在華夏乃至整個世界,論醫術我不敢自稱第一,因為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但是,針灸的話,沒有人能超過我……」
太過張揚的個性讓殷家婆媳倆很不喜,奶奶寒着臉說:「小伙子別不知道天高地厚,神針王是宮廷卸醫的傳人,行醫幾十年,德藝雙馨,治好的患者不計其數,豈是你能瞧不起的。」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秋羽盯着老婦人的腿若有所思,略微沉吟之後說道:「奶奶,我診斷出您的腿病了,這病比較少見,在鄉下叫三年坐,屬於病毒性突然發作,之前還能走得好好的,睡醒一覺的工夫就變成這樣子,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