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你應該很清楚我的脾氣不怎麼樣,尤其是耐心這個東西,極其缺乏。所以,你最好趁着我現在念在咱們久別重逢的份兒上,還有一點放縱你的心情,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原原本本的交代清楚。不然……後果你懂的。」
顧子語一聽他這麼說,氣勢立馬就變了。
莫思文是想嚇唬誰呢,就只有他脾氣差嗎?她的性格有問題也是人盡皆知的,雖然這些年來她像只米奇一樣鼠頭鼠腦的以近乎隱居的方式生活着,但曾經的顧子語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他不就是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和他離婚嗎?行,她告訴他就是了!
她還不相信了,這個問題的答案真有那麼難找?雖然離婚的理由聽起來包羅萬象,但其中的精髓歸根究底總結起來不就只有那麼幾條,財產問題,性格不和,婆媳矛盾,小三插足,他和她之間是因為哪一點,用排除法都能猜出來了,還用得着問,還至於把警察都找來了?
沒聽過有一種風度叫好聚好散嗎,不知道有一種胸襟叫分手後還是朋友嗎?他要實在是氣量狹小,都做不到,不還有句話叫老死不相往來嗎?那麼多常規選項供他參考,為何卻偏偏要如此特立獨行咄咄逼人的對她?別人離個婚大不了鬧上法庭,他倒好,打算直接把她送進警察局裏去?他是覺得她這一生還不夠多姿多彩,非要在她的丟人現眼史上再添上燦爛輝煌的一筆?
顧子語越想越憤慨,雖然婚是她要離的,但她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受害者,憑什麼卻是他在這裏興師問罪?難道本末倒置是這些所謂的企業家的必修課嗎,黎舒玩得滾瓜爛熟,他應用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顧子語氣得一腳踢在莫思文的身上,怒道:「你是在誰的地盤上跟誰說話呢?給我站起來。」
莫思文痛得皺眉,挑起眼皮瞅着顧子語一瞬間變得怒氣騰騰的俏臉,再斜眼看了看她明明是隨意站定卻很顯然的透露出一股「進可攻,退可守。」韻味的姿勢,無奈的抿嘴: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他還是常常忘記她嬌柔的面孔下掩蓋着狠厲的身手這個不幸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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