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姻挑了挑眉,留仙宗的掌門也是元嬰大圓滿修士,再加上秦長老的化神初期修為,也不知道那犯事的到底是何方大能,能讓他們一起出手。
但也能從這點側面了解到,留仙宗這所謂的「刑罰隊」的真實實力有多可怕,畢竟連掌門和秦長老看起來都是屬於這隊伍之中。阮姻暗暗記下這一點,對於留仙宗來說,這刑法隊顯然是挺重要的一個「隊伍」,以後應該要提防。
再然後,阮姻就和青木,再帶着明月牙一起被帶走了。
至於那三個內門弟子和阮蓉,也是一起被帶走的。阮姻之前一直沒有去查看阮蓉的氣息,但從刑罰隊的那幾個人的手上動作上來看,顯然是已經被廢了仙根,只是個凡人了。
不然刑罰隊的人下手才不會如此輕。
看那三個昏迷過去的內門弟子,就是很粗暴的直接被扔到一個飛梭之上,由着白宏深帶着往前飛。
而且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證據,也就是以為這個,阮姻才肯定阮蓉現在定然已經是個廢人了。
她身上的因為「詛咒之力」而存在的疤痕已經少了很多!
本來是密佈全身,手腳上全是的縱橫交錯的疤痕,在阮蓉被那魔物吸收了精元之後,阮姻便感覺到身上的疤痕正在慢慢消退。
與此同時,她還進入了一個玄妙的空間之內,在其中更能夠直觀的看見那些化身為灰霧的「詛咒之力」正在消退。
不過很可惜的是,這些黑霧最終只是消退了四分之一,也就是手腳之上,和裸露出來的皮膚被消去了,臉上的疤痕卻是依舊存在着,看起來依舊那般恐怖。
這也就是阮姻剛剛戴着面紗,若是就這麼直接面對眾人,恐怕就算是白宏深也會被她臉上的疤痕給嚇到。
想到這裏,阮姻不由低低的笑了兩聲。
一旁的明月牙湊了過來,此時她已經恢復了不少,臉色也好看起來,便好奇的詢問道:「阮道友,你在笑什麼呢?」
阮姻自然是不能把自己剛才心中所想的說出來,便只打了個哈哈,敷衍了過去。
卻沒想到明月牙不依不饒,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押送」他們的刑罰隊的修士,又很無聊的低聲問道:「阮道友,在下一直好奇,你這面紗到底是何物所制,為何經過一夜奮戰,竟然沒有絲毫破損髒污的痕跡?」
之前和那魔物戰鬥實在是激烈,特別是直面魔物的青木,此時身上的衣物都是已經成了布條,更不要說臉上的灰塵了。
即便是明月牙,看起來也是灰塵僕僕的。
但反觀阮姻,雖然身上的衣物也多有髒污破損,但臉上的面紗卻乾淨如初。
這面紗如此神奇,即便是身上法寶眾多的青木也忍不住好奇起來,將目光投向了這裏。
可他們兩個將目光投過來不要緊,本來在一旁專心「押送」的其餘刑罰隊的諸位修士頓時也感覺有奇異之處,紛紛也將視線轉了過來。
一時之間,阮姻竟然就如此成為了目光所聚之處。
阮姻哭笑不得,她臉上的疤痕是不能給別人看到的,不然定然會懷疑這疤痕的來歷。畢竟她是作為阮家的嫡女進入留仙宗的,一個修真世家的嫡女容貌竟然被毀成這樣,任誰都會覺得有貓膩。
畢竟修真界有的是能夠修復容貌的丹藥,若是男修也就罷了,一個女修,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實在是沒有理由不將容貌復原。
本來阮姻是很低調的,而且也特意用交談的方式,讓幾人把注意力從她的臉部移開,但現在明月牙這麼一說,青木這一注視,前面的佈置卻是一下全完了。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古人誠不欺吾。」阮姻暗嘆一聲,臉上擠出一個笑容,也不管青木,只對着明月牙解釋說:「此乃極品天蠶絲所制面紗,遇水不侵,浴火不毀,遇塵不沾,是作為衣物的好材料,乃是一位前輩相贈。」
阮姻把所有解釋都歸於面紗之上,沒有絲毫提及自己為何蒙着面紗。
果然,她這手是很有效果的,本來盯着她面部的人,此時都把注意力放到了面紗上,還不時有討論之聲溢出。
「這極品天蠶絲我也是聽說過的,聽說是取自一種名為天蠶的魔獸。」
「不錯,我也從古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