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半眯起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師姐不必如此委屈自己,若是真的受了什麼委屈,只當說出來便是,師父他老人家定然會為我們做主的。」
為他們做主,要不是場合不對,阮姻真的是要笑出聲。
其他人不知道,他青木還不知道嗎。外人只道文老頭護短,但是她記得在剛剛拜入文老頭門下之時,這老頭就親口說過,若是遇到什麼麻煩,需要他們自己親手解決,除非是特別嚴重的,他根本就不會親自出手。
而如今不過是內門弟子之間的吵嘴而已,連比斗都算不上,就想要文老頭出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借借文老頭名號嚇唬一下這些不知道內情的弟子可以,但是真的要動手,文老頭必然不會出現,到時候還是得靠他們自己。
她這個便宜師弟如今是鍊氣大圓滿的境界,自然是不懼怕這些最高不過鍊氣十層的內門弟子。她阮姻可就慘了,不過鍊氣三層,就連煉丹童子都可以來欺負她一下,要是貿貿然引起爭鬥,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
青木此人,其心可誅啊。
阮姻也緩緩的半眯起眼睛,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看着青木,只從外表看去,就好似在思考青木剛才那番話一般,就好像在考慮要不要真的把自己受到的委屈說出來一般。
她這一沉默,剛剛鬆了一口氣的那些弟子們頓時又把氣給提了起來。
他們自然是巴不得阮姻不要多說話了,只求今日把安靜的發放完畢,他們安靜的各回各處便是最好的。
只是聽剛才青木和他師姐的對話,今日的恐怕就是這小子發放,但看這小子的樣子,顯然是阮姻不講清楚所受的委屈,就不會發放。
事情就進入了一個死局。
「都怪你,剛才非要出口,就算此女真的是一個煉丹童子,你又何必出口傷人,看吧,現在惹出大麻煩了,且看你如何解決。」
「我解決?!難道你們之前就沒有錯嗎,若是你們剛才拉着我點,又何嘗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難道怪我們嗎?」
「罷了,事到如今,恐怕已經不能善了了。大不了我們便於這青木作過一場,宗派內允許弟子私下切磋,只要不出人命,應該都不會出什麼事情。更何況我們只想要,如此就更不會有什麼大事了。」
「李師兄說的對。如果我們以作為賭注,邀那青木比斗一場,想來他也無法拒絕。到時候若我們贏了,……」
按照以往的情況,都是一瓶一瓶放置,而每個人只能獲得一枚。但若以作為賭注比斗,要求以一瓶為賭注,那麼便可以直接獲得一瓶的,這實在是一個再划算不過的買賣了。
內門弟子中開始出現商討如何要求青木與他們比斗的情況,又有一些人覺得這樣的比斗不好,恐怕會招惹更大的禍端,於是場面一時之間都有些混亂起來。
至於比斗會不會輸?這樣的問題在內門弟子的眼中根本就不存在。他們能被宗派選為內門弟子,本來就是因為資質根骨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上的,再加上內門弟子所能獲得的珍寶靈藥根本就不是外門弟子可以相比的,所以如果有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比斗,那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即便青木此人是文長老門下的親傳弟子又如何,他們在意的只是文長老的煉丹師只能。文長老自身的修為也不過築基期,而且只擅長煉丹,不擅長戰鬥。若是上了戰場比斗,恐怕連內門的六代弟子都比不上。
文長老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說文長老的親傳弟子如何了,小小年紀,還剛入門沒多久,如今能有鍊氣八層的修為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他們自覺如果對上青木,應該是贏得毫無壓力的。
但是顯然的,在一群「亂民」之中,總會有一個智慧的領頭羊出現。
此時此地就有一個聰穎的內門弟子發現了不對勁。
「不,不對,你們沒有發現不對嗎?我竟然看不透那個青木的修為!」有一個少年慌亂的喊了一聲,神色十分驚慌。
眾人抬眼看去,卻發現此人不過鍊氣八層的修為,不由紛紛嗤笑道:「劉師弟,你資質根骨不高如今不過鍊氣八層的修為,看不透是很正常的。」
文老頭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丹藥。他們每個月都能獲得,就更
129 可願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