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丹田經脈俱斷的阮凝卻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告訴他。她不僅丹田被修復了,甚至修為都已經恢復到了鍊氣二層,以前那個先祖,可沒有恢復的那麼快,那麼好。
「你,你是如何做到的?!」阮蒙正都不顧不得在場其他人,一把扯住阮姻,雙目中難以掩飾貪婪的目光。
即便是被這麼拉扯着,手腕都快被握的青腫了,阮姻臉上的笑容也沒有多少改變,最多是因為疼痛而皺了皺眉頭,很快便恢復笑容,溫和笑道:「父親何必如此着急。女兒剛剛想說呢。先前女兒不是誤入了魔化林中嗎,後來……」
「等等!」阮蒙正突然打斷了她未完的話,雙目中的貪婪稍稍掩飾了一下,隱約閃過了一絲理智,只是他的手依舊如利爪一般抓着阮姻的手腕,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道:「此乃家事,還是回去再說吧。現如今還是繼續修仙選拔測試更為要緊。」
這怎麼可以!
阮姻還沒有什麼表示呢,圍觀的群眾就已經先炸了堂。雖然他們沒有阮蒙正對「修復丹田」一事的清楚,但是怎麼也是修道之人,對此事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
若是能知曉「阮凝」是如何修復丹田和經脈的功法,定然是一大財富,他們如何能就這麼放過。好在「阮凝」也是識趣,不藏着掖着,大庭廣眾之下便打算將此秘密說出。
他們正興致勃勃的等着聽原因呢。結果阮蒙正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橫插一手,直接打斷了「阮凝」的話,還說什麼「家事」。
以他們阮家以往對待「阮凝」的態度,鬼才信他這幅裝模作樣的態度呢。無非是想要把這資源獨佔罷了!
這如何能讓他們罷休!
「阮家主,這哪裏算的上家事。斷筋重續,丹田重鑄,無論如何也算是巧奪天工了,如何能輕輕鬆鬆完成,阮小姐如今雖然好生生的站在這裏,但也說不得是被人騙了,體內被種了魔道之物。」
「確實,先前便聽說過,魔修歹毒邪惡,有在修士體內種下蠱毒之法,雖然短時間內修為會提升,但久而久之,蠱蟲便會吸乾修士全身的靈力,最後再被下蠱之人收為己用。」
「此等惡毒之法,果然不愧是魔道之修。阮家主還是千萬要小心為上,如今眾多同道再次,少不得有幾個同道見多識廣。還是讓阮小姐將斷筋重續,丹田重鑄的具體過程細細講來,也好讓我們辨別一番,是否為魔道之人所設的陷阱。」
「是啊是啊。」
這些話阮姻聽的可笑,忍笑忍的幾乎肚痛。早知道這些修真界的道士們大多是道貌岸然之輩,卻沒想到他們竟然能這般不要臉。
還說修魔之人陰險狡詐無惡不作,也不回去照照鏡子,相比較現在的他們,修魔的那群小輩一個個簡直都純良的和小白兔一般。
果然在相同利益的驅使下,人們總是很容易抱團的。如今在高等級功法的趨勢下,他們眾志成城,相互附和,發誓務必要讓「阮凝」在堂中便將那功法說出。
尹玉楓即便是再年輕沒有經歷過世事,如今這樣的場面卻還是看的清楚的。若是按照正常情況,這確實是人家家事,他說不得還會幫着勸解一下。
但是先前阮蒙正那般欺侮他,「阮凝」沒有與阮家有多親近的模樣,再加上「喬書羽」的那句話,這讓尹玉書在猶豫了一下後,終究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小女有沒有被魔修設計,老夫事後自會仔細檢查。便不由諸位道友關心了。」阮蒙正心中怒火旺盛,面上卻偏偏還得保持一家家主的風範,最後只能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些「場面話」來,以壓制他人的垂涎之心。
現在堂中的場面已經十分明朗了。
圍觀的眾多世家已經為了利益站在了一起,而他們的對立面便是阮家,至於背後站着留仙宗的尹玉楓和「喬羽書」看似一言不發立場中立。
但是在場所有人都清楚,這所謂的中立,其實便是站在人更多的那邊。
極品功法,只要實力夠,人人皆可得之,見者有份,像阮家這樣想要獨吞的,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見尹玉楓兩人沒有說話,世家中有聰明的人已經心領神會,立刻站了出來,笑道:「阮家主何必如此,大家都是心中擔憂你才如此說的。你若不信,便問問留仙宗的兩位仙長,他們
070 樓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