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蘇溫良的指導和幫助,白景宸的修為提升的很快,僅一個月的時間,不僅順利地進入到鍊氣九層,甚至在幾日前,邁入到了鍊氣十層,這速度,比之天靈根的弟子也不遑多讓了。樂-文-
白景宸自閉關之中醒來,每一次都能感覺到身體之中更加充沛精純的靈氣,他習慣性的走到桌邊喝了口茶水,便開始繼續研讀竹簡起來。
這裏的竹簡大部分都已經被他吃透,他本人的理解能力並不差,甚至可以說是十分好的,但是身體素質跟不上,談那些也是白搭。
而現在,在各種優質因素的疊加下,白景宸的修為迅速增長,他學習東西的速度也變得更快了。
幾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到了晚間的時候,他正準備打坐修行,眼前就出現了蘇溫良的傳訊符,他的聲音從傳訊符之中傳來,說道:「到我的密室里來。」
白景宸聞言,心中一個「咯噔」,他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心道:不是吧,不會吧,不可能吧,還真的是養肥了再吃啊?!要不然幹嘛大晚上的叫自己過去?果然變態就是變態啊,白景宸現在捅他一刀,拼死反抗的心都有了。
他在原地走了好幾圈,猶豫躊躇不定,直到從蘇溫良那裏,傳來第三張傳訊符的時候,他才猛地咬咬牙,心中想着早死早超生,就一臉糾結的的去了蘇溫良的密室。
在路途之中,他望着自己在月光下漸漸拉長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來。
他扶着門框,看了一眼頭頂上的明月,一個月前的模糊記憶,如電閃雷鳴一般閃過腦際。
上一次與「便宜師傅」雙修,就是月圓之夜,他很清楚的記得,因為他當時還抬頭看了看天色,就看到了一輪又大又圓的滿月。
而今天,又是一月一次的月圓之夜,難道:這變態找他雙修,與月圓這個條件有什麼關係不成?
白景宸被心中的疑惑佔據了心神,腳下不停的走到了密室之中,就看到了背着光站在白玉蓮座前的熟悉男人。
白景宸愣了一下,說實話,他對這個男人並不算熟悉,當初也就見過幾面,如果沒有發生更深刻更緊密的關係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注意到這樣的一個人的。
此刻,借着周圍明亮的照明燈具,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人正專注的盯着自己的手掌,白景宸安靜的等了一會兒,這感覺着實難熬,如同鈍刀子割肉一般,他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打破了靜謐的場面。
他儘量讓自己的話語不帶多餘的情感,平板而又乾澀的說道:「師傅,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蘇溫良依舊背對着他站着,冷冷的回答道:「你既然識破了我的身份,多半也猜測到了我叫你來的目的,」他突然轉過身來,臉上帶着壓抑的怒氣望着他,說道:「不需要我挑明吧。」
白景宸看着他,兩個人就這麼對峙的,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見這人臉上的表情和態度,很顯然這人有不得不這麼做的原因和理由。
不過,這其中的緣由,就算是他開口問了,估計以這人的脾氣秉性也不會回答,他的實力更是比不上他,若是這人想做什麼,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
白景宸冷靜的想了想,問了一個與現在的場景沒有多大關聯的問題,他說道:「不知道師傅姓甚名誰?」他頓了頓,緊接着又補了一句,說道:「在下白景宸。」
蘇溫良挑眉看着他,要說控制不住怒氣這是假話,他不是一個自怨自艾的人,雖然最開始對自己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被另外一個男人壓倒而感覺到厭惡,但是一切既然不可避免,那麼他就不會多做糾結。
他其實早就已經看開了,他和白景宸之間的事情,其實本質上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而他在這些日子裏,之所以時刻對着白景宸冷面相向,也不過是不想與這人有更深的牽扯罷了。
不過,在這一刻,在白景宸問了自己名字的這一刻,蘇溫良突然想換一種方式,於是他後退幾步,穩穩的坐在了白玉蓮座上,像是對待一個老朋友一般的,對着白景宸說道:「我是蘇溫良,現在距離雙修的時間尚早,既然我們兩個都是理智的人,那不如趁此時間,來深入的聊一聊,請坐!」
白景宸認真的看了他一眼,便掀起袍子坐在了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