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來應該駐守在雪山基地那邊的無形,此時居然會跑到了江城,並且,居然還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和蕭逸飛等人的屍體一起躺在夕暮別院的一棟別墅之內。
而且,血刑在放着蕭逸飛的屍體沒有進行處理的情況下,居然首先對無形的屍體進行了處理。
當這種事情居然都會發生的時候,難道這還不夠誇張嗎?
至於血刑說銀彈他們膽小……這
純粹就是放屁!他
們現在哪裏是膽小,而純粹只是感到無比震驚,無比的不可思議。不
敢相信竟然會發生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到底是他們集體出現了幻覺呢?
還是這血刑完全已經瘋掉了呢?不
然,他怎麼會對自己人下手,並且還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對待自己人的屍體呢?
這是正常人會做的事情嗎?
還有,血刑居然說銀彈他們和他一樣的血腥殘暴……
好吧!對
於這一點,銀彈他們倒是並不能否定。因
為他們雖然不像血刑那樣,喜歡對人實施殘酷的刑罰手段,但是,要說他們都是心慈手善之輩,那也不實際。在
對待敵人,或者行動目標上面,他們基本上全都能夠做到心狠手辣,冷血無情。
在這一點上面,與血刑的確並無任何區別。
當然了!
現在的問題並不是要比誰更加的殘忍。而
是要搞清楚,無形為什麼會變成一具屍體躺在這裏,以及血刑為什麼會對無形的屍體進行處理的原因。而
這些問題的答案,顯然只有血刑一個人才能給出合理的解釋。「
血刑,你到底在做什麼?還有,無形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誰殺了他?」
銀彈最先反應過來,衝着血刑肅然質問道。
其他人此時也都紛紛驚醒過來,無比憤然地怒視着血刑。
並且有些人還提高了戒備,心懷警惕地看着血刑,做好了見勢不妙,就立刻朝血刑出手的心理準備。而
面對這些同伴們的質問與怒視,血刑卻依然神情自若地忙着手上的事情。似
乎完全沒有受到外界的任何影響。
只是在口頭上回應道:「我在做什麼?你們難道眼瞎,連這都看不到嗎?還有,什麼叫無形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什麼叫到底是誰殺了他?無形他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我現在處理的屍體,也根本不是他,看來,你們不只是膽小,還真是完全眼瞎了啊!」「
什麼叫我們眼瞎?我們明明看的一清二楚,你現在處理的就是無形的屍體!」銀彈沉聲說道!對
於血刑這種自己犯錯,卻倒打他們一耙的行為,感到非常的反感。其
他三名狂瀾武者,也都紛紛指責血刑道:「銀彈說的沒錯!我們現在看的很清楚,你現在正在處理的,就是無形的屍體!」
「血刑!所謂睜眼說瞎話的人,明明就是你自己!」「
看來,你這分明就是做賊心虛!難道說,殺害無形的真兇,其實就是你?」
血刑聞言之後,頓時忍不住失笑起來。
說道:「看來,你們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無形,我都被人像這樣冤枉了,你難道還準備躲在暗地裏看笑話嗎?」「
什麼?」銀
彈幾人聽着血刑的話,完全呆住了。都
不知道血刑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而
就在此時,就在他們全都被銀彈的話說得一陣莫名其妙的時候,只聽見一陣呵呵笑聲響起。接
着就看到在笑聲傳出之處,原本空無一人的地方,此時赫然憑空走出來一道身影。
而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他們以為已經死去,並且正在被血刑進行處理的無形!也
就是此時正躺在血刑面前,正被血刑進行處理的那具屍體的主人。可
是,這怎麼可能?世
上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
無形不是明明已經死掉了,他的屍體不是就躺在他們眼前嗎?為
什麼他現在卻又活生生地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