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沒有線索?難道說一點頭緒都沒有嗎?」
會議室內的鐘石緊張地望着來人,一臉的期盼,不過見到對方略帶羞愧地搖了搖頭後,他滿臉的希翼登時轉變為失落。無奈地揮了揮手後,鍾石頹然地坐回位置上。
「鍾生,你給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而且,內地那麼大,想找一個人和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別。再說,像這種世外高人,如果真想躲開你的查訪,恐怕就算是投入再多的人力財力也不夠。」
一旁的陸虎趁機勸道。自從從印尼回來之後,鍾石就像瘋了一樣地尋找那個憑空出現的「黑影」,正是他的那道紅光使得鍾石在遭遇槍擊的時候堪堪保住性命,但是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高人又豈是說找到就找到的?
陸虎就是全權負責這件事的人,這段時間石虎保全的人除了正常的運營活動外,幾乎全部都潛入內地打探消息,陸虎親自坐鎮香港,匯總來自各方的消息,但派出去的人無一例外都沒有任何線索。
如今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除了身形消瘦、精神萎靡之外,陸虎一點收穫都沒有。這一天他只能硬着頭皮來到鍾石的辦公室,試着解釋這一切。
「我也知道,想要再找到那位高人不大可能!」鍾石面色頹然,有氣無力地說道,「如若不是那位高人,恐怕我現在早就小命不保了。現在只是想求個心安,既然找不到。那也罷,將你的人全部撤回來吧。」
「這倒不用,我們可以留部分的人手慢慢明察暗訪。」陸虎也是嘆了一口氣,「目前的規模和形勢實在是有些太大了,我手下有好幾個人都被內地的公安抓了起來,懷疑他們在從事間諜活動。主要是鬧的動靜太大,還好在查明之後,他們都被釋放了。不過正因為這樣,那個高人才有可能聽到某些風聲,趁機躲了起來。所以我們應該從長計議。」
「隨便你吧!」鍾石半躺在沙發椅上。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又沉默了半晌之後,這才問道,「最近外面有什麼風聲嗎?算算日子,他們也該有所行動了。」
原本陸虎已經躡手躡腳地打算出去了。不過在聽到鍾石的問話後。他猛然一拍腦門。懊惱地說道:「我差點忘了,外面還真有事情發生。前兩天,合贏和那邊抓到兩個偷渡回來的馬仔。聽說他們是新仁和的,受人指使做了某些事情,最後還栽贓到合贏和那邊。因為這件事合贏和和新仁和在旺角、新界火拼了好幾次,現在終於真相大白了。」
「又是社團的事。」鍾石微微地搖頭,半眯着眼睛,隨口問了一句,「這兩個馬仔幹了什麼,怎麼能讓兩大社團火拼起來?莫不是斬了他們的雙花紅棍?」
「雙花紅棍」是香港社團里的頭銜稱呼,通常擁有這種頭銜的古惑仔戰力值都比較高,是統領馬仔的領班級人物,也是整個社團里的中堅力量。
「當然不是!」陸虎嘿嘿笑道,「如果是雙花紅棍被斬,這兩方哪裏還會去找做事的小弟?恐怕早就全面開戰了!雖然香港不好開戰,但他們可以過海到澳門去打。聽說這幾個小弟只是收了外國人的錢,投了幾隻瘟雞,臨走的時候報了合贏和的名號。後來全港警察追查瘟雞的來頭,不知道怎麼地最後查到合贏和的頭上,他們這才知道是新仁和的小弟乾的。」
「瘟雞?外國人?」
原本還半寐着的鐘石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騰地一下坐直了身子,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陸虎看,表情異常凝重地問道:「你是說發生在今年時候的事情?就是導致港股大跌的禽流感?」
「應該是吧?」陸虎隨口回答道,他並沒有意識到鍾石話里的意思。不過就在下一刻,他的眼睛就瞪得圓圓的,不敢置信地看着鍾石,直到對方向他默默地點了點頭後,陸虎才失聲喊道,「鍾生,你的意思是?禽流感並不是意外,而是外國人的陰謀?目的是為了打擊香港的股市?」
由於極度震驚,他的嗓音都有些顫抖。對於陸虎來說,儘管這幾年見識大有長進,但他從來沒有想過,竟然還能有人這麼來操縱市場。
「現在還不是很肯定!」鍾石摸了摸鼻尖,感嘆地說了一句。對於這個發現,他同樣感到十分意外,不過在印尼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之後,他的接受能力無疑是提高了很多,「現在只要找到那個所謂的外國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