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大時代之金融之子》更多支持!) 28日的晚上,保爾森基金舉行年度投資人策略會議,希爾頓酒店的八層被保爾森基金給包了下來,來自全世界各地的投資人將和保爾森基金的管理人員一道度過為期三天的時間,三天的內容將包括對過往的總結、對未來的策略展望、聯誼交際等活動。¤
「鍾先生,終於見到你了!」
第二天的晚宴上,約翰.保爾森端着一杯雞尾酒,正漫不經心地和其他投資人聊着天,眼神卻一直瞄向入口處。在昨天的年度總結會和今年的策略展望會上,他最大的金主鍾石都沒有出現,這讓他的心裏不住地犯嘀咕。不過等到鍾石的身影出現在了入口處時,他滿腔的提心弔膽立刻煙消雲散,在和身邊的人告聲罪之後,他徑直地走向鍾石,熱情地打着招呼。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妥,雖然鍾石穿着一件修身的晚禮服,脖頸間還扎着醒目的蝴蝶結,整個人的裝扮都很符合這裏的氣氛。但眼尖的保爾森只是稍微一打量,就發現鍾石身上衣服袖口處的標籤並沒有剪去,襯衫頂端的紐扣也沒有繫上,鬢角的頭髮也稍顯凌亂。保爾森已經能夠想像出,對方是在一個匆忙的狀態下胡亂地打扮了一番,這才趕到這裏來的。
等到保爾森再仔細觀察鍾石氣色的時候,發現對方雖然顧盼自若,但眉宇間依稀有一股愁色,面對如此熱鬧的場景絲毫提不起精神來,這讓保爾森心中一凜。朝着服務生的方面一使眼色,就不動聲色地對鍾石說道:「鍾先生,跟我到裏面來。」
鍾石是在剛剛結束和律師團的會談,等到江山提醒他還有一個預約的時候,才想起來這幾天是保爾森基金年會的。這段時間他非常忙,除了要對天域基金的年終進行總結外。還要參加某些參股公司的股東會議,而且現在他又是官司纏身,所以即便是今年最紅火的保爾森基金的邀約,他也疏忽到差點忘記了。
兩人進了宴會廳裏面的一個單間之後,隨着門被重重地關上,嘈雜喧鬧的聲音隨着戛然而止。鍾石這才重重地出了一口氣,將整個人甩到了沙發上,喘着粗氣說道:「抱歉,約翰。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如果不是下屬提醒,我根本就不記得今天是你們的年會。」
說完之後,他也顧不上一旁保爾森錯愕的眼神,拿起茶几上的白蘭地,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一口氣灌下一大半之後,這才鬆了松脖頸上的蝴蝶結,罵罵咧咧地繼續說道:「該死的。這玩意實在是太緊了,搞得我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怎麼樣。約翰,關於明年的策略會,你主要的操作思路是什麼?」
保爾森沒有急着回答,先撥打了一個電話之後,這才端起手頭上的酒杯,笑吟吟地說道:「鍾先生。明年的操作策略我依然看空cdo市場,看多cds市場。根據我們的判斷,這一場由地產違約引發的金融危機遠遠沒有到結束的地步,甚至某些大型金融機構都有可能牽扯到其中。以我們目前的財力和狀況,只要緊緊地盯着cds市場就足以大賺一筆了。關於具體的策略分析報告。我會發一份完整的版本到你郵箱的。」
說到這裏,保爾森得意地瞄了鍾石一眼。自然,他有足夠的資本自傲,這一年業績增長了700%,收入達到上百億美元,這個成就幾乎是前無古人的,就連索羅斯也向他表示了祝賀,並且邀請他共進午餐,雖然目前保爾森還沒有答應下來。只是他這麼瞄過去,卻發現鍾石依然是眉頭緊鎖,沒有絲毫的喜悅之色,這讓他感到有些挫敗,趕緊問了一句,「鍾先生,一切都還安好吧?」
「你說什麼?」鍾石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微微地怔了一下,隨後才恍然大悟,輕描淡寫地說道,「哦,沒什麼,只是最近被色c控告,有點小麻煩罷了!」
「小麻煩?」保爾森大驚失色,臉上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兩下。如果說在資本市場上按照影響等級給各種事件排序的話,被色c調查絕對能排得上前三,原因無他,色c實在是太過於厲害了,被他們盯上的人很少有能夠成功脫身的,大多數人或者機構都要付出不菲的代價。
眼見着自己最大的金主惹上這樣的麻煩,保爾森沉默了,在這種時候他的確是無能為力。很快他就
第六十三章 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