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中五萬美元的支票,朴善恩心中五味雜陳。只是吃一頓飯就能夠得到超過五千萬韓元的報酬,這個數字實在是讓她感到震驚不已,要知道在練習生的幾年,她一分錢的報酬都沒有。
感受着其他幾個女孩投過來的艷羨目光,朴善恩暗嘆一口氣,心中卻是後悔不已。她很想自己剛才主動一點,告訴那個年輕人自己還是清白之身。雖然只相處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她卻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絕非凡人,心中更是暗暗生出了攀附的念頭。
不過即便自己說出這番話,對方又會是怎麼樣的一副反應呢?多半還是不會想和自己有什麼瓜葛吧,畢竟自己身份如此卑微低賤,對方又怎麼可能看得上自己呢!
自怨自艾了好一會,朴善恩默默地將支票收了起來,心裏很清楚自己和對方的緣分就這麼終結了。只是還有一個疑問始終縈繞在她的心頭,即對方的身份。
這個疑問在兩天後終於揭開了答案。那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下午,朴善恩正在百無聊賴地頻繁換台,突然一個畫面跳入了她的眼中,在某個財經論壇上,那個和她有過一面之緣的年輕男子正在演講席上侃侃而談。看到屏幕下方的字幕後,她才知道這個男子叫鍾石,是一位來自香港的基金經理。
望着屏幕上那副自信的臉龐,朴善恩一時間又痴了。
這些自然都是後話。
給閔裕聖小小地下了個陷阱之後,鍾石隨後就安靜地在酒店裏待着,等着來自政府方面的徵召。
一天後,安德魯.布萊恩終於給他打來了電話,美國總統要和英國商談相關的事宜,讓他趕快趕過去,已經有人在酒店樓下等待了。
這一刻終於要來了!
鍾石深吸一口氣,對着鏡子摸了摸臉龐,心中默默地設想了一下會面的場景,這才信心十足地走出了房間。
汝矣島。韓國首爾漢江邊上的一個小島,面積不大,原本是個無人居住的荒涼小島。但在頂着一對黑眼圈的他將鍾石引向特別通道,邊走邊說道,「總統先生和首相的會面正在進行當中,我們之前謀劃的也將進入他們的議題內,我們需要在外面等待消息。」
「愛爾蘭的代表沒有參加?」
鍾石微微有些錯愕,心中頗為驚訝,「關於愛爾蘭的事情,難道他們都沒有參與的權利?難道是因為他們來的不是級別相同的首腦?」
「除了這個議題外。還有其他的議題,他們不適合參與!」
安德魯.布萊恩煩躁地一擺手,不耐煩地解釋道,「我也知道這個情況很突然,但是我既說服不了總統,也說服不了首相先生,所以現在只是這個情況了。」
「不過你放心,總統和首相會在結束後和他們見面的。」他也意識到這種情況的不妥,當即又補充着解釋了一句,「這是我們爭取到的最好結果。」
鍾石很無語。不過細想之下也清楚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你就是鍾石?」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很快就到達了會談的地方,會議室內一個兩鬢斑白、滿臉皺紋的老人站起身來,目光灼灼地盯着鍾石看了半晌後。這才面色複雜地吐出幾個字來。
「這位是溫斯頓.唐頓爵士!」
安德魯.布萊恩趕緊解釋道,「他是首相先生的特別助理,全權負責這件事,角色和我差不多。」
「你好,爵士先生!」
鍾石毫不膽怯地迎上對方的目光,同樣地打量了對方片刻之後。這才鄭重地回應道,「很高興見到你。」
「沒想到謀劃出這樣事情的人居然這麼年輕!」
溫斯頓.唐頓感慨了一聲,就收回目光,轉而向安德魯.布萊恩問道,「凱文.麥克唐納呢?他怎麼還沒出現?」
凱文.麥克唐納就是此次愛爾蘭總理的特別大使,在接到英國方面的邀請之後,愛爾蘭政府由於首腦無暇分身,只能派出他來全權代表這件事。
「我來了!」
溫斯頓.唐頓的話音剛落,一名身材高大、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白人就走了進來。他進來之後,先是朝着溫斯頓.唐頓點了點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隨即又和安德魯.布萊恩打了個招呼,最終將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