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着我,輕輕舒了一口氣出來,而後說:「哭多了不漂亮,寧兒不要再哭了。」
「我哪裏哭了。」我不承認擦了擦眼淚,歐陽漓便笑了,笑着與我說:「沒哭,寧兒沒有哭,還不好?」
我這才不哭,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而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歐陽漓此時朝着我看着,拉着我的手放到胸口上,但他默默不語的樣子竟那麼的嫵媚,叫人忍不住想上去親一口,要不是大白天的外面怕來人,我還真想……
大白天的應該也沒事,怎麼說我們也是夫妻,就是看見了又能如何?
於是我低頭親了一下歐陽漓的嘴唇,親了一下有些軟,我就忍不住又親了一下,結果一下一下的親過去,就有些捨不得了。
歐陽漓自然不會是柳下惠,何況是對着我這麼一個人,他也不捨得柳下惠才對,於是他便開始回應我了,只是他回應我的時候將我摟過去,翻身將我壓在身上,親吻起來不打算放開,而他那手也在到處亂摸,直到摸到我胸口的白蛋,他便愣住了,低頭看去,將我衣服扯開,我胸口果然躺着白蛋,睡得正呼呼的。
歐陽漓眉頭皺着,伸手將白蛋拿了起來,起身後看來看去。
「龍蛋?」歐陽漓那話雖然是問句,但我聽來卻是很篤定,於是我說:「也不算。」
「什麼意思?」歐陽漓也有不知道的事情,我便有些得意,打算不說,吊着他一會再說。
哪裏知道白蛋這孩子如此不成器,竟然不等我吊足歐陽漓的胃口,便早早的自報家門。
「我是龍兒和綠蛇的孩子,我叫小狸,父王母后要我出來看看乾爹。」雖然是白蛋,但是它說話確實好聽,我便也說不出來其他了。
歐陽漓這才說:「你是龍族?」
「父王說我有可能是龍族,也有可能是蛇族,我也不清楚。」白蛋說着歐陽漓笑了笑,而後將白蛋放在了他自己身上,白蛋似乎也很喜歡,但後來他還是鑽到我的懷裏來。
只不過歐陽漓的臉色一沉,白蛋便忙着跑了,躲到其他地方玩去了。
而此時天亮了,歐陽漓和我也要出去活動活動,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了。
出了門歐陽漓便牽着我的手去了池子那邊如今池子裏面池水緩緩流動,天氣也暖和了起來,到處春季盎然,而這時候我也有些倦累了。
站了一會有些頭暈,人便去了歐陽漓的懷裏面,歐陽漓抬起手將我摟住,與我站在外面站着,我靠在他懷裏眯着眼睛,問他:「紫兒如今如何了?」
「已經沒事了,過幾日或許會來看看我們。」歐陽漓說這話的時候淡淡的,將我摟住坐到了一邊,手裏忽然脫了一件棉衣,他摟着我坐在那裏,棉衣蓋在我的身上。
嶺南府裏面因為歐陽漓的好轉一切都好了起來,而此時我也因為疲倦,靠在歐陽漓的壞裏面沉沉睡去。
夢裏面歐陽漓一身紅衣半蹲在我身邊,我則是靠在柱子上面靠着,歐陽漓將我的鞋脫下來,用清水給我洗着腳,他的手太軟了,我總想要把腳拿回來,但是每次那麼坐,他都輕輕叫我的名字,我也只好不把腳拿回來了。
之後看着他用白色的布將我的腳擦乾淨,坐下一旁將我的腳放在他的腿上,用一根竹籤,將我腳上的水泡挑破,而後用白布包紮好。
許久我都沒見過一身紅衣勝血的歐陽漓了,他那眉間的嫵媚更重了。
我於是說:「你怎麼來了?」
「今日修行過了,上來看看,本王擔心寧兒把本王忘記。」
「你又胡說了。」我說他,還笑着,歐陽漓卻不說那些,將我的雙腳包紮好了,便叫我休息。
我閉上眼想着,面前是漓在摟抱着我。
見我醒了,漓問我:「醒了?」
我則是說:「他來過你知道?」
「為夫叫他來的,自然知道。」歐陽漓勾起唇角笑了笑,我也笑了笑,之後便靠在他懷裏睡了。
許是我真的累了,我這一睡睡了三天三夜還在睡。
「寧兒這段時間有些累了,需要休息。」殭屍鬼在我耳邊說,歐陽漓也說:「寧兒確實需要休息,我會注意。」
……
早上起來,感覺好了很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