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說:「我家庭條件不太好,我還有個弟弟呢,我要是跟家裏伸手要錢,我弟弟以後也要,我不能不做個樣子。」
阿忠這麼說我倒是慶幸,他要是死了,他父母還能有個依靠。
「挺好的。」我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得阿忠還有點說不出話來了,我也沒有繼續要說話的想法,阿忠開着車朝着那邊去,走到半路把車給停下了,下去買了幾個饅頭,沒多久從下面上來了,我看了一眼時間。
「你一天吃一百個我可沒那麼多的錢,你要是吃三頓就行了,多了我可沒有。」我這麼說阿忠也笑了,放下饅頭坐進車裏和我說:「你放心,我一天三頓,多了我不撐死了。」
「那就行。」說完我靠在一邊不說了,估計是中午吃的,五六個呢。
開了車阿忠悠哉悠哉的唱起歌,看着還挺高興的,我這邊沒管那麼多,暈沉沉的睡了一覺,等到了地方阿忠推了推我,把我給叫醒了。
睜開眼我看看,確實到了一個村子的外面,而且這邊沒什麼特別的,我和阿忠開車直接進去的,順便說了兩句,南宮瑾的這個案子。
這個案子已經是南宮瑾辦的第四個案子了,速度快的驚人。
但這個案子也很特殊,阿忠說是關於墓地的。
說是一家墓地裏面,一星期連續死了四個人,到現在還沒找出來原因,南宮瑾來了也不和我們聯繫,所以具體怎麼回事還要等到了墓地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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