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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神道人自始至終都是信心百倍,無論花姥姥獨力迎戰,或是葉向天趕來助陣,無他,在血河中動手,其天生便立於不敗之地。血神道人稟血河先天本源而生,能調動運用無窮血河之力,就算郭純陽下了血河,也有信心叫他有來無回!
三方鬥法已然到了白熱化之境,血神道人猩紅眸子中血光都噴出三丈開外,終於開始動用全力,一聲呼嘯之間,整座血河也自開始動盪不休!
血神道人以本源之力調用整座血河之氣,立時激起無窮異象。血河本就生自虛無,貫入虛空,被血神道人激引之下,一條無盡無止的長河陡然咆哮開來,自虛空淌落之血水一瞬之間暴增了三成!
血河暴動之下,無盡魔氣翻滾,溢出無窮空間,大河之中有無數虛空泡沫於一剎那見生滅輪迴!只震得地脈大動,猶如無數條地龍同時翻身,一時之間血河所過之處,無論地下地上進階搖盪不休,大地龜裂,山石成粉,混亂到了極處。
血河異象自然也傳導到了太玄之中。當初太玄五老合力鍛煉太玄峰,便是為了鎮壓血河,定住這一條血龍,血神道人這一作亂,整座太玄峰亦感動盪不止!
太象五元宮中,周其與賀百川合力,將門中弟子收攏至宮內,至於太玄九國,以二人之意是要派遣高手鎮壓,免得再有妖獸陰魂之類的魔物作亂。
郭純陽只說了一句「不必」,有凌沖陰神在,噬魂劫法沾染之下,連脫劫都未必能躲得過去,更不必留修為低下的弟子去冒險。噬魂劫法暗算他人之能,為此界第一。二人不知底細,還嘀咕了好一陣子,好在之後太玄九國確也未出甚麼亂子。
二人感應到太玄峰微微搖動,皆是面色大變,忙去掌教大殿見郭純陽,說道:「掌教,太玄峰搖盪,必有妖孽欲要動搖我太玄根基!」
郭純陽毫不在意,笑道:「沒甚麼,不過是血神道人動用血河之力,與花姥姥和向天鬥法。」賀百川驚道:「你讓向天去斗血神道人?簡直胡鬧!」周其也皺眉道:「向天就算修成待詔,在血神道人手下也走不過三招,豈非送死?」
郭純陽一雙眸子中泛起金光,往九幽地下望了一陣,笑道:「無妨,還可支持片刻!我雖有退敵之策,這一次總要讓花承露出些血才是!」
周其與賀百川將信將疑,他二人未成純陽,看不穿血河之中鬥法,既然郭純陽如此說,那便再等一等。
血河中血神道人借用血河之力,舉手投足之間,神通威力暴漲三成。花姥姥立時壓力大增,咬牙道:「便只你能調用血河之力麼!」亦用血河宗道法感悟血河本源,與血神道人爭奪血河之力起來。
血神道人哂笑道:「本座乃血河化身,憑你這點能耐,濟得甚用!」話雖如此,血河宗道法亦非等閒,花姥姥又是玄陰之輩,存心爭奪之下,血河之力還是有三成落入其掌控之中。
如此一來,血河之力一分為二,被兩位老祖用來相互攻伐,血河之水越發動盪不休,兩股神通大力撕扯之間,河中生出無數激流漩渦,暗勁密佈。
花姥姥接連施展血河宗秘法,已有些強弩之末的味道,喝道:「莫要再吸我的氣血,快些灌注些法力來!」卻是對魔胎所說,魔胎不情不願,也知情勢緊急,住了汲取花姥姥法力,念頭一轉,終究捨不得自家的本源之力,轉而求其次,亦操控起血河之力來。
魔胎與血神道人一源所生,對血河的操控之力不在其下,這一使壞,又有兩成血河之力被牽引了過來,一時與血神道人成了僵持之勢。
血神道人暗罵一聲,忽然伸手將千葉千蕊血焰蓮花握住,狠狠一刷,將葉向天的太陰火樹刷在一旁,大口一張,一抹血光醞釀之間,化為一條血箭激射而出!
此是魔門碧血箭的神通,將法力凝聚一點,攻堅破銳,本非甚麼稀罕招式,但在血神道人手中使來,卻有摧破一切之威!葉向天身在花姥姥血氣護持之下,但他動用太陰火樹時,不免要留出一道缺口,而且太陰火樹克敵克己,花姥姥也忌憚非常,不敢將自身血氣與之接觸,因此對葉向天的防護破綻極多。
血神道人醞釀良久,碧血箭威力不大,但重創葉向天不難,只要將那廝重創或是斬殺,太陰火樹沒了主人也成不了氣候!
碧血箭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