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小然然興奮地應道。
小然然從小就是一個好奇寶寶,什麼新奇玩具沒有玩過的都想玩玩。
「那然然用手把槍握着,舅爺爺教你怎麼開槍。」戰念北讓小然然握着玩具槍,他再握着小然然的手,「然然,從涼亭正中看過去,瞄準最中間的那朵花,準備射擊。」
「小寶沒有和你一起來?」
戰念北正準備帶小然然開槍,秦越低沉磁性的聲音冷不丁地在他們的背後響起。
小然然回頭,甜甜笑道:「爸爸。」
秦越點點頭:「然然乖。」
戰念北回頭,沒好氣地說道:「你什麼時候走路沒聲了,是想嚇死人麼?」
秦越上前幾步,笑了笑,說道:「你堂堂江北軍區的軍長,哪能如此不經嚇。」
戰念北吼道:「秦越,你這是哪壺不開你提哪壺。」
秦越不提「軍長」二字還好,一提戰念北的火就不打一處來,有人在他的江北軍區殺了人,都過去快半個月的時間了,他掌握的還是最初的線索,一點進展沒有。
秦越把小然然抱起來,又說:「我就是來問你,小寶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你怎麼沒有把她帶來?」
提到秦小寶,戰念北更生氣了,氣得恨不得學學秦小寶的,抱着她狠狠咬幾口解解氣。
以前秦小寶那個小丫頭成天跟着他跑,看到他的時候恨不得變成一塊狗皮膏藥貼到他的身上。
可是這半個月的時間裏,那丫頭除了關於兇手的事情跟他說話,其餘的時間不管他怎麼激她,她都對他不理不睬。
戰念北握了握拳頭,骨節的聲音握得卡卡響:「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說不來,我還能把她綁來?」
秦越說:「你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情。」
戰念北:「我今天是來參加小然然的生日宴,你別惹我,惹火我了,我照樣揍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小然然:「舅爺爺,然然會保護爸爸。」
「然然,舅爺爺逗你爸爸玩呢。」戰念北趕緊放軟語氣,內心:做單身狗真苦逼!沒有人疼沒有人愛,連個幫忙的人都沒有。
也不知道秦越這個生活中的悶葫蘆怎麼就那麼命好,娶了一個體貼賢惠的老婆不說,還能有小然然這麼可愛的女兒。
秦越把小然然放下,摸摸她的頭,輕聲道:「然然,你去找烈哥哥玩一會兒,爸爸一會兒來找你。」
「好。」然然軟聲應道,撲騰撲騰跑着就去找烈哥哥了。
聽着小然然跑遠,秦越這才看向戰念北,雖然看不清楚對方,他還是注視着對方。
他說:「兇手的事情暫時別查了。」
戰念北眉頭一挑:「你有線索?」
秦越說:「線索倒是沒有。不過我猜你目前那些線索是兇手故意留下給你的,其實是把你往錯誤的方向引,所以你才查不到他。」
聽秦越這麼一說,戰念北一掌拍在大腿上,道:「操,我怎麼沒有想到?」
兇手故意留下錯誤的線索,他的手下查下去,其實就是掉進了兇手布的局裏,自然是找不到真兇。
秦越又道:「或許兇手就是太了解你的性格,知道你查不到兇手絕對不會罷手,便留下線索挑釁你。你要是真跟他急,你就輸了。」
戰念北點頭:「回去我會讓人重新整理一下線索,換個方向去查。」
「或許你不查了,不管了,兇手反而會露出狐狸尾巴。」說到這裏,秦越忽然又轉了話題,「小寶真沒有和你一起來。」
戰念北:「你了解她的。她一日沒有打開心結便不可能再回秦家。」
秦越就是太了解秦小寶,知道秦小寶疼愛小然然,今天小然然四周歲了,才第一次過生日,身為小然然的小姑姑,秦小寶不會不來。
可能秦小寶就在諾園外,就是不願意進來,她覺得她沒有臉面面對秦家的人。
其實秦家的人個個都心裏都掛着她,爸爸和媽媽早上起床後就盼着秦小寶,盼了快一天了還沒有盼到人,估計心都快涼了。
不僅是秦小寶沒有到場,非常疼愛小然然的舅舅蕭擎河也沒有到場。
前兩日,簡然給打他電話,他說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