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聽了,二話不說就朝文刀沖了過來,兩人不僅招式一樣,長得居然一樣,「我靠」還是雙胞胎。文刀剛剛會過向氏兄弟,現在又來了一對雙胞胎,文刀不由感嘆是不是自己犯了「雙子星」。看來自己下次出來要夜觀星象才行。
文刀知道無法躲避,上前左右雲手就激戰在一塊。行行一伸手,就知有沒有,這兩雙胞胎保鏢筆剛才那幫人強多了。
米婉容還在旁邊揮舞着雙手,不停的號叫:「我要他死,我要他死!」此時此景,盡然迎來辛棄疾的一句詞「回首叫,雲飛風起。」戰場上文刀與雙胞胎打得風生水起,這裏一個女的在旁邊手舞足蹈,還用喊叫聲伴奏,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兩個人的功夫顯然是硬功夫之流,講究的是一個「快」字和「力」字。招招兇狠,式式殺人。文刀也是力灌雙臂,尋找縫隙分開兩人,自己則飛速靠右,一招靠山貼,右肩肘直接砸在了其中一個右後背,那人頓時狂吞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另外一人大喊,「哥」,就沖了上來,文刀虛晃一招,左手直接擊向來人的腦袋,來人急急往旁邊一閃,文刀不想再糾纏,詠春的寸勁,擊在腦袋上,那人頓時眼冒金星,踉踉蹌蹌往旁邊倒去。
趁你病,要你命!文刀上前就是一大耳巴子,把人扇在地上動不了。然後拍了拍手,打完收工。
文刀今天因為一直對這個姜府有防患之心,所以採取的也是速戰速決的戰法,既為自己贏得時間休息,又節約自己的體力,免得一味好戰,浪費精神。
米婉容終於停止了喊叫與米氏舞蹈,最後驚叫了一聲,她萬萬想不到,文刀居然這麼強,自己這兩個看起來很強的保鏢這麼快被敗下陣來。
文刀怕了拍手,「姜夫人,我說了,傷人不是我本意,我只不過想找姜市長來要點東西。」
「你要什麼東西為什麼不去市政府找?你這是強盜,搶劫。」急怒攻心,米婉容再也顧不了自己的形象。
「米姨!」蔣依然從車上走了下來,卻依然叫了聲姨,畢竟這麼多年了。
「依然,是你,你認識他?」米婉容聲音小了點。
「是的,米姨,他是我朋友!」蔣依然聲音十分平靜。
「蔣依然,你這個賤人,你竟然吃裏爬外,勾結外人來對付我!還虧我姜家對你那麼好,支助了你那麼多,還讓你當校長」。米婉容一聽蔣依然的話,呆了一下,繼而破口大罵。難怪別人說的女人的武器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當然這是 沒有素質的女人會這樣,文刀想到,自己的無雙就不會。
「米姨,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蔣依然的眼睛裏噙滿了淚水,聲音也有點顫抖:「我的父親是怎麼死的?」
米婉容不由後退幾步,驚叫道「你,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你們萬萬想不到吧,我母親臨死前把一切都告訴了我!」蔣依然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尖聲叫道,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文刀上前抱住了蔣依然,蔣依然抱住文刀,身體因過分激動而不停抽搐。文刀拍了拍蔣依然的香肩。
米婉容哈哈狂笑起來,「賤人,賤人,那個賤人果然早就知道,我早就說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是姜無恆非要留下這個禍害。」米婉容狀似瘋癲,不停地狂笑。文刀嘆了口氣,上前一巴掌米婉容拍昏死過去了。
然後又對東方武派來的兩人點了點頭,就準備進門,突然,文刀已經感覺到一種殺意撲面而來,剛剛經歷戰鬥的文刀不由心裏一緊,雖然剛才戰爭不算激烈,但也耗去了文刀的一些氣力,更何況這個人明顯在氣勢上就已經超過自己很多。
文刀急忙走到蔣依然身邊,對木清華說道:「你們再回車上去,等下我在給你們發信號。」又對兩人說:「你們保護好她!」
蔣依然卻道:「我不走!」語氣堅定而又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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