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宅。
經過了應斂豈的同意,一身英倫打扮的李沐白一大早就開車過來了。
手裏捧着一束白玫瑰,他對着車後鏡再次查看了自己的儀容,這才進了別墅。
剛進別墅大門,就和剛散步回來的皇甫秀秀和蘇蘇在碰上了。
「皇甫小姐,蘇蘇,早。」李沐白私下已經知道了這位將會是應斂豈的未婚妻,他做了自我介紹:「我是應先生的秘書,我叫李沐白。」
「李秘書,早啊!」蘇蘇因為一直陪在應媛媛的身邊,自然也是認識李沐白的,應媛媛眾多追求者中的一天,只是他比較含蓄,一直默默的陪在應媛媛身邊。
「李秘書,有什麼事嗎?」皇甫秀秀的視線落在了李沐白手中的白玫瑰上,她自然不會以為是應斂豈讓秘書給他送花來。
「我來看望應小姐,已經經過總裁的同意。」
「我們帶你去吧。」皇甫秀秀朝他溫婉一笑,如晨間一朵迎驕陽綻放的小白花,不美,卻有些震撼人心。
應斂豈在他妹妹的事情上還是很謹慎的,很少有人能被允許來看應媛媛。
「謝謝您。」
三人朝樓梯口走去。
「李秘書,應先生最近都在公司里嗎?」皇甫秀秀問道。
「是的,而且應先生生病了。」溫柔友善的皇甫秀秀一下子贏得了李沐白的好感,何況這會是她未來的老闆夫人。
「病了?嚴重嗎?」
「發燒了,廖醫生有來看過。」李沐白沒回答的很詳細,像這種政治聯婚,夫妻關係一般不會好到哪裏去,何況應斂豈看起來就不像個多情之人。
皇甫秀秀遲疑了下,輕輕問道:「有人在他身邊照顧她嗎?」
「這幾天,應先生都是一個人住在公司里。」
「謝謝你告訴我。」皇甫秀秀朝他笑笑,轉了話題:「等下多和媛媛說話,她能聽見的。」
「好,我會的。」
停在應媛媛的房間前,皇甫秀秀和蘇蘇沒有一起進去。
「蘇蘇,等下你去公司看望你家少爺。」皇甫秀秀開口道。
「二堂姐,你不去嗎?」
皇甫秀秀搖了搖頭。
「可是二堂姐,現在少爺病了,這不是你最好……」趁虛而入的好時機嗎?
「蘇蘇,你家少爺特立獨行,寡情薄意,他對我充滿了敵意,不想讓他更厭惡的話,這個時候更得安安分分的待着別去礙他的眼,或許還有幾分機會。」她有自己的思量,如果像別的女人牛皮糖似的粘上去,只會讓他更厭惡。
「二堂姐……我知道了。」蘇蘇其實是想反駁皇甫秀秀的話,她家少爺才不是寡情薄意之人,那是大誤解。
午夜時分。
一張凌亂的大床上,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在交纏,喘息着。
男人微帶老繭的手溫柔撫摸着女人滑嫩的肌膚,仿佛在對待一件曠世珍寶,那般的小心翼翼又柔情似水。
被撫摸過的肌膚泛起了淡淡粉紅,輕輕的嬌吟聲從女人的嘴裏溢出。
「你愛我嗎?」男人的手移到了她的帶着紅暈臉頰,湊在她耳邊問道。
她沉醉在情-欲中,沒回答。
「你愛我嗎?」男人又問了一聲。
再次得不到回應,男人的手下移,一把扼住了她纖細的脖頸,溫柔的嘴臉瞬間被暴戾取代,他手上使力,面露凶光:「喬暖,我問你愛我嗎?」
「啊——」喬暖驚叫了一聲,猛的坐起身,汗水從她的額頭滑落。
「姐,你做噩夢了嗎?」睡在一邊的喬佑曦被吵醒,跟着坐起了身,抱住了她。
一旁的落地燈昏暗的光線籠罩在兩人的身上。
原來這是夢!喬暖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夢太真實了,她伸手撫摸上了脖子,那裏已只剩下淡淡的痕跡,可疼痛感卻是如此的真實。
「我去洗把臉。」喬暖下了床,朝一旁的浴室走去。
喬佑曦按亮了室內的燈,穿好睡衣,跟着下了床。
喬暖用冷水洗了把臉,清醒了不少,她看着鏡子裏自己,眼眶都紅,眼眶下有很深的黑眼圈。
從住進南宮家的這幾天,她沒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