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辦法的。」喬暖伸手把他的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你可還有個孩子呢。」
應斂豈神色緩和了一些,大手在她小腹上摸了摸:「你該吃多點,這腰我一隻手都能握住。」
「我有吃啊,你還說我像豬一樣,害我都覺得我吃多了。」
「但也沒見你長肉。」
「到時候長得象頭豬,你又要嫌棄我。」
「……」
一掃剛才的陰霾,兩人的說笑聲很快就在大廳里傳開。
應媛媛下樓的時候,就聽到了大廳里的聲音,她站在樓梯口處,沒朝大廳走,只是一臉冷漠的看着壁爐邊摟摟抱抱的男女……
清晨。
南宮愛幽幽轉醒,動了動,一張開眼,對上了一個骷髏頭。
她愣了一下,尖叫出聲,伸手直接拍飛骷髏頭。
「閉嘴!」一旁傳來一個帶着濃濃鼻音不耐煩的聲音。
南宮愛驚坐起身,轉頭朝旁邊一看,唐殊正在一旁的角落裏打地鋪,他的旁邊有副沒了頭的骨架。
他只是轉了個身,背着南宮愛繼續睡。
南宮愛頭很疼,昨晚的記憶慢慢歸位。
她低頭往被子裏一看,只着內衣褲,除了頭疼外,身體一切正常,這……不太對!
小說里說的酒後亂性腫麼沒發生在她身上,唐殊不該把她撲倒,然後那個啥嗎?
媽的!衣服都脫了,就給她看這個?
她用力撓了撓頭,心有不甘,視線繼續落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男人,她心裏一橫,豁出去了。
掀開被子,低頭看了看她的美-胸,調整了下胸衣,讓事業線看起來更深,這才躡手躡腳的朝地鋪走去。
把骨架小心翼翼移到一邊,她靈活的鑽入了唐殊的被窩裏,不等他有所反應,一下子抱住了他。
唐殊也是覺得醉了,他知道這女人臉皮厚,沒想到臉皮會這麼厚,昨晚被醉酒的她折騰了一碗,好不容易才睡上了覺,剛要沉沉入眠,這女人竟然這麼不要臉鑽了他的被窩。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唐殊僵直了身子沒動,女人的嬌體正貼在他的身後,她的兩隻小手正在他身上遊走,他趕忙伸手按住了那兩隻不安分的手。
「唐殊,我們在一起吧。」雖然要霸王硬上弓的人是她,但她也是緊張死了,尤其是身子貼上只着了保暖內衣褲的他。
「你不是說你是個保守的人嗎?」唐殊額頭青筋突突直跳。
「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們早晚都要的。」南宮愛羞紅了臉,她只是覺得唐殊這人讓他缺乏安全感,她想她只要生米做成熟飯了,那他就不能不負責了。
「南宮愛,放手,昨天我和你說的很清楚了。」
「不放!「南宮愛用力掙脫他的手,小手朝下遊走,直到碰到了一根……棍子,她臉紅的更厲害了,害羞道:「你看……你也想的。」
「南宮愛,你有點常識好嗎?」唐殊有些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了身後緊貼的女人:「這只是男人正常的晨-勃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