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一股濃濃的醋味!
沒一會兒,柯予暖的嘴唇就麻了,她拼命搖頭,想掙脫他的桎梏。
她的掙扎只是助燃了他的他進入了第二輪的衝刺
「不要了我和他沒關係」沒一會兒,她就承受不住男人的勇猛,開始求饒了。
「是嗎?你剛才不是說他很溫柔嗎?」
「沒啊輕點」
男人不再壓抑自己的,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揉進自己的骨髓里!
汗水滴在她的臉上,他一字一頓的問她:「老婆,還要拋棄我嗎?」
「啊不慢點」
她不知道最後男人在她身上泄了幾次,她的記憶有幾次的中斷,等清醒過來了,那男人還在她身上賣力耕耘。
這期間,她好似也聽到了外頭的敲門聲,只是離她越來越遙遠
次日。
柯予暖醒來,只動了動,身體就跟散架了一般。
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身側已經沒有了溫度,身上也是乾爽的,昨晚他給她清洗過了?
如果不是身上的酸痛,她都覺得她昨晚做了一場春夢。
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她總算認命的慢慢爬起了身,她真擔心這男人昨晚在她身上泄完然後被抓了。
她下了床,換好衣服,往外頭一瞧,日頭竟以西斜。
她紅了臉,她睡了一天,想是應斂豈來過她房間的事情都已經人盡皆知了吧。
但不管如何,她還是忍着身上的酸痛,出了房間。
柯家和平常一樣顯的很平靜,並沒有她想的那樣。
家裏的傭人從她身邊經過,和往日一樣和她行禮。
她走過了長長的走廊,剛下了樓梯,就聽到了客廳里傳來的笑聲,是個女人清脆的笑聲,莫名的讓她有些感動。
她加快了腳步,跑下了樓梯。
餘暉從高大的落地窗斜射而入,給富麗堂皇的古堡大廳染了幾分暖黃。
一個穿着白色長裙的長女人正在客廳里轉圈,伴隨着一連串的笑聲。
她的父親就那麼靜靜的站在她旁邊看着她笑,愛意流瀉。
「無名,我好看嗎?」女人問他。
「好看,真好看。」柯無名回她。
柯予暖剛下到樓梯,一旁就有人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拉進了樓梯底下。
她抬頭,就看到應斂豈的臉,他朝她做了個噓聲。
柯予暖擰緊了眉心,用眼神問他怎麼還在這裏,這男人也太大膽了。
男人沒回應她,而是摟着她,讓她看向客廳。
柯予暖的視線再次落在了客廳里,這次她看清了那長女人的臉,她瞬間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轉頭看應斂豈。
應斂豈朝她笑了笑,附在她耳邊道:「先別去打擾你父母團聚了,跟我來。」
說完,他拉着她往一樓的走廊走去,隨意推開了一間房間。
一進屋內,他就把她困在了他和房門之間,目光熠熠的凝視她。
「那真的是我母親嗎?」柯予暖問他,眼眶有些微紅。
「你父親的眼神還不夠告訴你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