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殊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一想到他姐又要讓他去相親,他就想死!
到了出租屋。
喬暖打開了大門,裏面乾乾淨淨,她在心裏鬆了口氣。
唐殊提着東西剛走了進去就停了下來,他轉頭看向喬暖。
喬暖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不解問道:「師父,怎麼了?」
「你這裏是不是發生過命案?血腥味這麼重。」唐殊環顧了下這個小小舊舊的出租屋。
「有嗎?」蘇仰用力嗅了嗅,就霉味和清新劑的味道混合,是有點不好聞,他心裏更心疼這兩姐妹。
「你那鼻子不行。」唐殊直接朝一旁的臥室走去。
喬暖嚇了一大跳,她知道他師父嗅覺不同一般人,她都收拾了這麼幹淨了,他竟然還能聞出來。
此時,唐殊已經一把推開了臥室的門,見到裏面的情形,他視線落在了重新鋪上乾淨的天藍色床單上,蹙眉:「大喬,這床別睡了。」
「怎麼了,師父?」喬暖心跳的很快,她今早收拾的時候,才知道木板床上染了好多血跡,怕是那男人流的,也不知道他怎麼還活下來的,真不是一般的命硬!
「上面都是血吧。」唐殊壓低了聲音,定定的看着喬暖:「你最近都做什麼了?」
「可能是我……上次割了手血流了……」
「不可能,割了手不會有那麼多血。」唐殊回頭看了一眼跟過來的蘇仰,再看喬暖慌亂的眼神,他最後索性什麼也沒說,轉身朝客廳走去。
「怎麼了?」蘇仰過來看了一眼。
「沒什麼,師父覺得我臥室味道重。」說完,喬暖就一臉平靜的把臥室的門關上了。
蘇仰也看了一眼,便沒有看到什麼不對的地方,再看她的神色如常,他也就沒放在心上了。
喬暖精心準備了一頓晚餐,有蘇仰在,氣氛還不錯……
期間,一輛黑色的豪車停在了樓下。
車內的人透過車窗看向二樓亮着燈的客廳,室內人頭攢動,不時有說笑聲傳了出來。
坐在副駕駛座的穆叔透過車後鏡打量後座西裝革履的男人,光線偏暗,看不清臉,但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讓人心驚。
「少爺,需要我上去送東西嗎?」見應斂豈不說話,穆叔開了口。
應斂豈轉眼看向放在身側的黑色禮品盒,又是一聲歡笑聲傳來,他臉一沉,覺得很刺耳,拿起禮品盒就扔出了窗外。
「少爺……」
「回豐山。」應斂豈眼裏是淬了冰的寒意。
黑色豪車朝前駛去。
大概開了百來米之後。
「停!」應斂豈突然開了口。
車子本開的不快,快速的剎住了車。
「倒回去。」
司機轉頭看了眼坐在副駕駛座的穆叔,穆叔朝他點了點頭,他趕忙把車子倒了回去。
車子再次停到了出租房的樓下,穆叔透過後視鏡看了下後座沉默的應斂豈,見他只是閉着眼,什麼都沒說,但多年陪伴在他身邊的穆叔心裏已有數,他快速的下了車,把扔在地上的禮品盒撿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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