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佑曦低着頭,再也不敢動彈了。
喬暖在桌下伸手握了握她的手,她想他應該是在開玩笑,只是他這個人一向不按理出牌,她也心裏發顫,深怕他真會硬來。
想想,她待在應斂豈的身邊,何嘗不是像外邊表演的那人一般在走鋼絲呢,小心翼翼,深怕一不小心,萬劫不復!
「大哥,這裏特供的葡萄酒不錯,你嘗嘗!」薄情終於適時開了口,示意一旁的侍者來倒酒。
侍者上來,給幾人倒酒。
要給喬佑曦倒酒的時候,喬暖阻止了他的動作:「佑曦的身體不適合喝酒。」
「那你就把她的那份也喝了。」應斂豈回道。
「我姐也不能喝,會酒精過敏。」喬佑曦忍不住,又說了一句,說完後,又害怕剛才應斂豈的話會當真,握着喬暖的手都流汗了。
「你覺得我會信?」男人挑眉,示意侍者把喬暖的酒杯滿上。
喬佑曦還想反駁,但被喬暖阻止了,應斂豈這人,哪會聽她的話。
「喝了。」男人命令喬暖喝酒,他自己執着酒杯,輕輕搖晃着,紅色的液體折射出一片流光。
喬暖看了應斂豈一眼,在喬佑曦一直晃她手不讓她喝的情況下,她還是舉杯喝了一口。
一股淡淡的果香味入喉,不可否認,還挺好喝的。
應斂豈也跟着喝了一口,他微微蹙眉,想是口味不太適合他,就放下了。
他示意侍者過來,重新給他換了酒。
侍者出去拿酒。
「阿情,別告訴我你也戒酒了?」見一旁的薄情沒動作,應斂豈挑眉。
「大哥,我下午還有事情要辦,就不喝了。」
「掃興!」
「確實是挺掃興的,阿豈,我來陪你喝幾杯吧。」醇厚磁性的男聲從門口傳了進來,一個穿着黑色唐裝的俊雅男人走了進來。
喬暖轉頭看向來人,不由愣住,好特立獨行又溫文爾雅的男人,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甚是吸引人,高鼻薄唇,手裏一把摺扇輕搖,她腦海里不由浮過幾個字:濁世翩翩佳公子。
「這不是南宮家的大少爺嗎?」應斂豈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譏諷。
「阿豈,看到我你好像不太高興,可真傷我心。」南宮烈啪的一聲合上了手上的摺扇,視線在包廂里掃了一圈,在喬暖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在喬暖快感覺不自在的時候,他突然朝她笑笑,笑容儒雅,話音再起:「聽說你找了個學生-妹,我本來還不信,現在是真信了,真沒想到你好這口。」
應斂豈只是輕哼了一聲,卻沒反駁。
「薄情也在呢,咱們也好久未見面了。」南宮烈視線落在了薄情身上。
「七爺,好久不見。」薄情不亢不卑的打了個招呼。
南宮烈笑着點了點頭,示意一旁的侍者加個位置。
他走到了桌邊坐下。
喬暖位置靠着他,一股淡淡的中藥味鑽入了她的鼻內,不難聞,聞久了還讓人神清氣爽,也不知道是什麼藥材的氣味。
她心裏驚奇萬分,如果這個南宮少爺是她之前聽過的那個南宮家族的人,那就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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