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陽陪溫婉和小乖玩了一天,小乖許是玩累了就在顧陽的別墅睡着了。
「要不今晚,你也在這裏……」顧陽抬腕看了眼時間,已經將近九點了,於是朝溫婉問道。
「不了。」溫婉婉拒道。
顧陽最後還是將溫婉給送回了她所住的小區。
「不請我上去坐會兒?」見溫婉朝自己擺手準備上樓,顧陽笑着問道。
溫婉有些尷尬,抿唇一笑:「我有些累了,想早點兒休息,改天吧。」
顧陽雙手插兜,點了點頭,回道:「嗯,那晚安。明天早上,我把小乖送回來。」
溫婉回以一笑:「嗯,麻煩你了。」
回到租房後,溫婉發現甜甜還沒回來,屋子冷清的讓人覺得孤獨。
洗了個澡,換上睡衣,站在窗前,溫婉抬頭望着璀璨的夜空,心裏微微有些難過。
再過兩個小時就是她的生日了,而在這個重要的日子裏,他就要成為別人的老公了,或許,對他們來說,這真的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溫婉打開窗戶吹了會兒風,覺得有些冷,便又關上了。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就是睡不着,於是又起了床,來到了甜甜的屋內。
她記得甜甜的臥室內藏着一瓶56度的白酒呢。
溫婉原本也只是想喝一小杯來幫助自己入眠,結果一杯下肚後,人更難受了。
白酒的後勁兒比較大,幾分鐘後溫婉的腦袋就有些沉了,暈眩地分不清方向。
敲門聲突然響起,而且有越來越急的趨勢。溫婉暈暈乎乎地從沙發上站起身,還以為是甜甜呢,就去開了門,嘴裏還不忘嘟囔着:「怎麼又不帶鑰匙?」
房門剛打開,溫婉就覺得一道黑影撲了進來,她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差點兒跌倒。當看清進來的男人是誰後,她猛地搖了搖頭,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墨斯洛進門後順手關上了門,此時的他正處在半醉半醒之間,見到溫婉傻愣的模樣後微微勾動了下嘴角,直接長臂一勾,將女人就往懷裏拽。
「誰讓你進來的?你給我出去!」溫婉扭動着身子,想要掙脫開男人的大手,最後卻還是被男人給摟進了懷裏,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用力地捶着,聲音有些低啞。
墨斯洛仿佛置身於夢境一般,緊緊地抱着女人就是不鬆手,俯首埋在女人的頸窩,輕輕地嗅着,呢喃着:「好香……」
「墨斯洛!你放開我!」溫婉的小拳頭打在男人身上根本就不痛不癢,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聲音聽起來有些哭腔。
到了嘴邊的肉,墨斯洛豈會輕易鬆口。涼薄的唇在女人的頸窩處不停地廝磨着,上上下下,大掌也開始變得不規矩起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女人的耳後,讓她的身子立刻就軟成了一團,帶着哭腔的聲音聽起來更像是一種歡愛時的shen吟。
墨斯洛就地狠狠地要了女人一次,最後又將女人抱回了臥室,可勁兒的折騰着。
甜甜回來的時候嚇了一跳,看着散亂在門口的鞋和西裝褲,立刻就想到了顧陽。
「靠,這也太急不可耐了吧!在門口就脫了啊!」甜甜換上拖鞋後,正準備去洗手間,突然就聽見了女人的叫聲,是從溫婉的臥室內傳出來的。
她們的租房隔音本來就不好,所以如果在屋內做某件事兒的話,一定得小聲小聲再小聲了。不過,照目前的聲音來看,屋內的那兩人顯然是無所顧忌,那聲音聽的都讓人臉紅。
甜甜去了個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突然想起,如果他們兩個在裏面的話,那小乖呢?
甜甜以為小乖在她的臥室里,開門後發現並沒有。皺了皺眉頭,心想,肯定是把小乖放在別墅里了。這倆人也真是,如果饑渴難耐的話,幹嘛不去酒店,非得回這個小破屋?找什麼刺激啊!
而她怎麼也沒想到,此刻正壓在好友身上的男人不是顧陽,而是明天就要結婚了的墨斯洛。
而屋內的兩人在大戰了兩個回合後便相擁而眠了。
次日清晨,墨斯洛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宿醉後的腦袋有些發沉,緩緩地睜開眼睛,原本就有些不清醒,抬手想要捏一捏眉心,卻在看到胸口上趴着的女人時停滯在了半空中。
墨斯洛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