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斯洛快步走向陽台,最後擔憂地轉身,目光落在了洗手間的門口,裏面的燈並未亮着,可是,他斷定女人是逃不出這裏的。眉心蹙成了一個川子,男人隱隱覺得不安……
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推開洗手間門的同時,長臂一伸,直接打開了洗手間的燈,當看到坐在馬桶上的女人時微微鬆了口氣。
溫婉此刻正坐在馬桶上,褲子也沒脫,嘴裏叼着根香煙吐納着。抬眸看向男人的時候眼睛已經略眯成了一條縫。
「叫你為什麼不應聲?為什麼不開門?」墨斯洛的怒氣再次被挑起,長腿邁開,直接朝女人靠近,聲音沉沉的,略帶沙啞。
溫婉手指夾着煙,吐出了一圈煙霧,眉毛一挑:「不想開。」
「你——說過多少次了,不准吸!」墨斯洛原本就窩了一肚子火,在見到女人如此頹廢的模樣後,氣更是不打一處來,直接從女人的手中奪過了煙扔在了地上,然後抬腳抿滅。
溫婉卻慢悠悠地站起身,許是在馬桶上坐的久了,腿有些麻,身子晃了一下。
墨斯洛本能地就去扶她,卻被溫婉給推開了。
「什麼時候放我走?」溫婉站穩後與男人對視着,直接問道。
墨斯洛突然就想起了顧陽的威脅,肚子裏的怒火又開始在翻騰了:「今天,你的老相好來找我了。」
溫婉微微蹙眉,立刻明白過來男人口中的老相好指的恐怕就是顧陽了。
「只不過,我們談的並不愉快,沒有達成雙方都滿意的協議。」察覺到女人眸中瞬間綻放出的一絲光彩,墨斯洛冷哼了聲,繼續說道。
「那一定是,你對他提的要求太過分了。」溫婉早已偏向了顧陽。
「你還真是了解我!」墨斯洛冷嗤一聲,自嘲地勾動着唇角:「即使他在你和公司之間選擇了後者,你也不生氣?」
溫婉笑着反問:「我為什麼要生氣?不管他怎麼選擇,我相信,他一定有他的難處。當然,我也相信,他不會丟下我不管的。他一定會救我出去的!」
「你就那麼相信他?」墨斯洛有些惱火,聲音偏高了幾分。
「我不相信他,難道還相信你不成?」溫婉冷嘲地翻了個白眼,繞過男人就朝外走去。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想跟他雙宿雙飛?簡直做夢!」墨斯洛轉身追了出去。
溫婉頭也不回地直接朝門口而去:「合約還有四個月就到期了,大不了,我再陪你睡四個月。之前都忍過來了,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墨斯洛聞言更是怒火中燒,疾步跟上:「你給我站住!」
溫婉卻直接出了門,來到了樓梯口,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駐足回頭:「到時候還請墨總說話算話,放我自由。」
溫婉正要邁下樓梯,卻被追上來的男人給猛地往後一拽:「放你自由?哼哼……我已經改變主意了!我決定,要把你囚禁在我身邊一輩子!」
溫婉瞪大了眼睛,胳膊被男人捏的很疼,可是她卻感受不到了,腦袋裏只是嗡嗡嗡的想着那幾個字,一輩子!
「墨斯洛!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合約上寫的清清楚楚的,你怎麼可以耍賴!」
墨斯洛薄唇斜肆地勾起,眸中的怒火卻更甚了,緊攥着女人的手腕用力地往上一提,一字一頓地提醒道:「我記得,合約上只是說,等我結婚後就會放你自由。」
溫婉怒視着男人,牙齒都在打顫:「你……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可以不結婚!是不是只要我單身一輩子,那麼這份合約就會永遠生效?」墨斯洛俯首,緊貼着女人的臉頰,惡狠狠地問道。
「不不結婚?」溫婉有些懵。
「是不是很感動?」墨斯洛另一隻手撫上了女人的臉頰,輕輕地摩挲着。
溫婉回過神後又開始了掙扎:「神經病!你這個瘋子!你放我走,我要離開這裏!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墨斯洛眸色一黯,攥着女人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你再說一次?」
「你放我走吧!你都已經讓我家破人亡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呢?」溫婉用力地掙扎着,扭動着,最後歪着脖子在男人的手腕上亂咬一通。
墨斯洛吃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