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索一搖一盪間,二大爺就有了結果。所以當他再盪回到謝青磊面前時,很及時的控制住臉上的表情,露出一副二愣子的模樣喊到:「讓你娃躲這麼遠上茅房,被嚇死了吧,啊哈哈哈哈……」
謝青磊用了這輩子所有的控制力,才沒有抬手給二大爺一槍子兒,送他去西天好好洗滌下心靈。
她陰沉着臉盯着二大爺看了很久,看的二大爺背後漸漸冒出了冷汗,這才轉過身打消了殺人滅口的念頭。二大爺心知對方剛才是真動了殺念,忍不住默默抱怨着:「明明是個女的,有病啊,弄的比我還爺們,再說是個女的有啥了不起,大爺我上輩子當了幾十年都不稀罕了,竟然還想殺人,真是太殘暴了,這樣不好,這樣不好……」
謝青磊回到營地後,大家明顯覺得他似乎變的更不好相處了。之前只是不愛說話,好歹偶爾還能平和的看你兩眼,現在倒好,誰到了他跟前都能免費獲得兩把眼刀子,只有三個女同志除外,真是……他乃乃的性別歧視。
二大爺過了十分鐘後,抱着枯枝,背着繩索也回了營地。他倒是沒啥變化,估計是骨子裏多少還有點女性殘留物,不覺得看見別的女性上個廁所就是個啥了不起的大事了。再說,真看見的就是個月事帶,和一點點白大腿,比去游泳池還差點意思呢,這有啥?!
所以,三天後,當橋山苗帶着四十個精幹戰士,外加五輛大卡車來到營地時,立刻就發現了謝青磊似乎對二大爺單方面充滿了敵意。而二大爺則有點避着謝青磊,儘量不和他呆在十米之內。
不過橋山苗此刻沒功夫管他倆,帶着戰士們就下了溶洞。這後面都是清理搬運工作,這些專家組成的調查小組只用在一旁等着,如果有什麼技術問題才會再讓他們進去解決。
而二大爺和高光耀就更清閒了,橋山苗本來想讓他們乾脆回去算了,可二大爺還沒說啥,高光耀就不樂意了。他的一腔熱血,連一滴都還沒用出來,就要把他趕回去,這真是太委屈了。二大爺在高光耀的臉上幾乎看到了具現化的「寶寶太委屈,寶寶心裏苦」的表情包。
估計橋山苗也是被高光耀的精彩表情所震撼,也就讓這倆閒人做為護衛人員繼續參加行動了。
不過二大爺自打知道了謝青磊的秘密後,就無意識的對她多關注了些。一邊偷看,一邊心裏瞎琢磨:
「她的胸怎麼那么小,穿兩件衣服就完全看不出來了欸。」
「她這個子不算矮啊,至少有個一米七三了吧。」
「她的腳丫好大啊,這是穿四十一啊還是四十二啊。」
「哦,看她那臉,粗眉毛、菜刀眼、高鼻樑,哪點像女的了?」
「親娘咧,我當初會不會是眼花看錯了?那東西會不會是她包紮傷口撤下來的?可那上面的細繩子是幹啥用的……口罩?那上面紅紅的呢……吐的血?媽喲,腦殼疼,算了算了。」
「呃,難怪啊!那群狼鐵定是聞到她身上的血味了,我就說呢,哈哈,她這也太倒霉了吧,哈哈哈!」
而謝青磊則通過這幾天的觀察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二大爺已經知道了自己是個女的。其實對這事謝青磊倒不是多在意,她也是平時被誤會多了,乾脆在陌生人面前就不再辯解了。倒是上廁所被偷看這事讓謝青磊心裏膈應的很。只是那個死變態臭流氓這幾天倒是很老實,既沒朝自己跟前湊,也沒對任何一個人說過什麼,連那個橋隊長都不例外。
要知道這幾天中,謝青磊的心裏沒閒着,她對該怎麼「處理」二大爺這事上,發了愁。心想着「如果他繼續老老實實的,倒是可以留他一條狗命,不然的話……難道真的要殺了他?可除了對自己耍流氓外,他又沒別的惡行,就是那事,也只是他的無心之過,嘖,真麻煩,他怎麼不一跤摔死在糞坑裏,這樣大家都省事啊……」
當正式開始搬運黃金時,專家小組已經撤離了。二大爺和高光耀也被橋隊長勸着,要離開了。
二大爺對此倒是一點意見都沒,這事在他看來越少人知道越好。不過熱血青年高光耀則對此非常遺憾,他反覆對二大爺說:「額絕對不會泄露機密的,咋就不讓人參加了捏,額是死都不會叛變的,全興哥,你知道的嘛。」二大爺無語的看着他,說:「你個驢腦殼,讓你知道這些就夠相信你咧,要放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