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濤是什麼人?
岳菊花和林富貴夫婦倆非常的清楚,他是萬洋建築公司老闆萬洋的親弟弟,幫忙掌管財物。
以前也是一個混混,經常干一些拖欠工資欺負民工的缺德事。
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一向滿橫跋扈的萬濤,竟然會主動向岳東賠罪。
雖然他們對岳東打了萬濤這件事也很驚奇,但萬濤不是應該找人來教訓岳東的麼,怎麼反而給他道歉了?
其實,上午萬濤被打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也沒有傳開。
後來萬濤兩次找人對付岳東,都以失敗告終,這種丟臉的事情,那個叫龍哥的和毛所長,更是不可能說出去。
所以,岳菊花根本就不知道萬濤已經找人對付過岳東,甚至還知道了岳東成了譚副市長的恩人,這才屁顛屁顛的過來賠罪道歉。
岳菊花回過神來,忍不住問道:「萬總,您、您這是怎麼了,幹嘛對這個小子這麼客氣啊?」
「閉嘴,老子讓你說話了麼?」
萬濤正膽戰心驚的看着岳東,見岳菊花出來打岔,就是一通怒罵。
他能有今天,完全是仰仗自己的哥哥萬洋,可就是他哥哥萬洋,在譚副市長面前,也連屁都不是,得罪譚副市長恩人這件事,要是讓萬洋知道了,不打斷他的腿才怪。
林富貴連忙拽了自己老婆一把,生怕她又說錯話,惹怒了萬濤。
萬濤瞅了半天,見岳東始終冷着臉不說話,越來越害怕,兩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就差磕頭求饒了。
「岳先生,岳大爺,我知道錯了,您就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要不是現在他兩隻手都廢了,他肯定會狠狠的抽自己耳光表示誠意。
別看萬濤平時挺囂張猖狂的,但一旦遇上惹不起的人或事,他比誰都害怕,尤其是岳東背後可是站着譚副市長!
岳菊花和林富貴一副見鬼的表情,就連萬濤的兩個保鏢和秘書都有些懵逼了,不明白自己老闆怎麼會害怕到這種程度。
林靜則是兩眼冒光,崇拜的看着自己表哥,覺得這個時候的岳東太帥了。
岳大海夫婦倆也是一臉迷茫:「東東,這到底怎麼回事?」
岳東皺了下眉頭,覺得這樣影響實在不好,便說道:「你到我房間裏來。」
萬濤連忙在保鏢的攙扶下起來,屁顛屁顛的跟着岳東來到了他的房間,只留下外面一群人傻了眼,在那裏瞎猜測。
岳菊花先試探的問了下萬濤的秘書,秘書也是一臉茫然。
她只好看向岳大海,卻沒了之前的囂張:「那個……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
岳大海的回了一句,自從多次上門要債,被掃地出門之後,他就不打算再理會這個妹妹。
別人是遠親不如近鄰,他家這是近親不如沒有。
岳菊花除了坑他一家之外,就沒幹過幫襯的事。
如果是以前岳大海這麼跟岳菊花說話,岳菊花早就罵起來了,但今天萬濤的異常反應,讓她不敢亂來,她男人還指望着跟萬濤混呢。
岳東回到房間,站在窗邊,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萬濤膽戰心驚的站在後面,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都知道了?」
岳東突然問道。
「啊?」
萬濤愣了下,連連點頭:「我、我聽毛所長說了您的事,是我混賬,我不該屢次三番的找您麻煩,還讓毛所長去抓您,我以後一定改過。」
「你是真心要悔過麼?」
岳東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着萬濤。
「是是是,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萬濤如同小雞啄米似的,不停的點頭。
「我了解過你的過去。」
岳東緩緩說道,這是他通過生死薄看到的,雖然給譚宗明母親治病幾乎耗光了元氣,現在才恢復一點,但有功德之力在身,照樣可以查看生死薄。
「你以前雖然沒有犯過殺人放火的大錯,但是一些惡行卻也不少,就你這人品說這番話,我很難相信你。」
「那、那您想怎麼樣?」萬濤顫顫巍巍的問道,額頭冷汗直冒。
「我給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