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處不能自拔怎麼辦?
澆一桶涼水就好了。
離傲天本想着借着這個由頭和小玉樹來一次纏綿的。
卻不想小玉樹的記性太好了,全身軟的跟春泥似的,到頭來還不忘了那件事情,她的水眸跟冰塊似的,吐出的話更是等於把一大桶冰水潑在離傲天的火焰上:「皇叔,可是你那玩意還沒好呢,不能用呢。」
說到『不能用呢』這四個字時,小玉樹還擺擺手,眼睛瞪的圓溜溜的。
離傲天胸腔,體內亂竄的火不知該去何處。
他眸里的火焰在騰騰的燒着,全身難過的不得了,卻依舊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灼灼的看着離玉樹,聲音沉厚,黯啞:「本王好像好一些了。」
「是嗎?」離玉樹一副不相信卻又吃驚的樣子。
吃驚裏面夾雜着濃濃的諷刺,她挑起了唇角,笑幽幽的看着他:「皇叔,你是吃的上次那個紅色的糖豆藥丸嗎?給朕兩個唄,朕還覺得挺好吃的。」
「……」又提起那個糖豆的事情了,離傲天一窘,想起他說謊的事情了,離傲天輕咳一聲,雙臂支在地上,深邃的眸灼灼的看着她:「本王又換了一種藥。」
「什麼藥啊,拿出來看看。」小玉樹把小手攤開。
「……」離傲天又窘了,他的寶貝疙瘩怎麼這麼喜歡斤斤計較啊,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件事過去算了?
看樣子是不能了。
「那個藥吃完了。」離傲天又胡亂說了個謊。
說謊真的是太困難了。
他從不屑說謊的,可自從和小玉樹在一起,被她逼的兩天一個小謊,三天一個大謊。
「吃完了啊,沒關係,朕去太醫院啊,皇叔,你為何不吃太醫院的藥呢?」離玉樹歪着腦袋問。
「因為……勁兒太大了,你上次也看到火豹吃藥後的反應了。」此時此刻,離傲天只好把火豹拿出來當擋箭牌了。
「勁兒大了啊。」小玉樹摸着下巴:「原來皇叔還沒有咪咪厲害了呢。」
「……」離傲天滿臉黑線,他這一世英明啊,全都毀於一旦了啊。
「玉樹,本王的確自己偷偷配藥吃了。」離傲天稜角分明的俊臉噙着一個叫『真誠』的東西,他精壯腰下的雙腿強制分開了離玉樹的腿,讓她感覺自己稍稍起來的雄壯:「感覺到了麼?好多了,本王這個不算什麼大事,只要稍稍調養一段日子就好了。」
哼。
騙子。
小玉樹在心裏暗暗思忖着:裝不住了吧,裝不住了吧,現在開始找各種藉口了。
可朕偏偏就不讓你得逞。
小玉樹眨巴眨巴大眼睛,裝出一副不懂的樣子:「皇叔,沒有啊,朕沒感覺到啊,皇叔,你放心,朕不會嫌棄你的,你前些日子還說生不了小樹樹了呢,雖然朕開始的確有些傷心,可是過一段日子就好了啊。」
「玉樹。」離傲天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本王……」
「好了好了,別傷心了啊。」小玉樹跟個小大人似的拍着離傲天的後背:「不嫌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