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剎看到冥衍夜精心養的罌粟花成了那副鬼樣子之後也嚇的不輕,心想,離玉樹的膽子也忒大了一些。
他當機立斷去找離玉樹算賬。
冥衍夜也等着夜剎把她帶過來,打算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可,他等了半天夜剎都沒有來。
疑惑的冥衍夜打算親自下去看一看。
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夜剎。
讓冥衍夜引以為傲的夜剎正被離玉樹騎在身上往他的嘴巴里拼命的塞那油膩膩的肉呢。
罌粟花掛了,這個小東西倒是囂張的很啊,直接從罌粟花的花瓣兒里掏那些肉往夜剎的嘴巴里塞。
夜剎是打不過離玉樹麼?
不是的。
因為夜剎不屑跟女子動手。
夜剎現在有點慘,整個腮幫子被塞的鼓鼓的,估計經過這次的事情,夜剎以後再也不想吃肉了。
「放肆!」冥衍夜深幽如大海的眸冷冷的看着正在調皮搗蛋的離玉樹,他的眸閃過一絲危險:「放開他!」
「放屁行不行啊?」小玉樹連看都沒有看冥衍夜,繼續禍害着夜剎。
第一次,第一次有人這麼無視自己。
冥衍夜是覺得胸腔內的濃濃怒火要燃燒起來了,佇立在原地的他忽地抬起右手的手掌,隔空將離玉樹從地上吸了起來,而後猛然伸出長臂抓起了離玉樹的衣襟,黑曜淬冷的眸冷冷的看着她:「你沒有聽懂本少主說話?」
被提起來的離玉樹這才感覺到身邊那無法忽視的危險,她循着危險的氣息望去。
哇。
她驚嘆了一聲。
好英俊的男子啊。
怎麼這麼英俊啊。
英俊的她都要合不攏腿了。
她裸的眼神和毫不避諱的欣賞讓冥衍夜蹙起了眉頭:「看什麼?」
「看你。」離玉樹大喇喇道。
「看本少主做什麼?」冥衍夜嗅到了她身上所散發的淡淡的香味兒。
「怎麼?長臉不是讓人不看的?難不成是讓人坐的?」離玉樹伶牙俐齒的說。
該死!這個小東西竟然敢把自己的臉當成屁股!
「你這是在找死!」冥衍夜咬着牙冠,致命磁性的聲音從他的喉嚨中擠出來。
「你才是找死呢,告訴你啊,別惹我,你的花都已經被我搞爛了,你以為我會怕你麼?」離玉樹盯着他英俊的臉,道,心想除了皇叔意外,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英俊的人呢:「還有啊,你一個男子為什麼要養花呢,真的很娘,你知道嗎?你應該改掉這個惡俗的,唉,可怎麼辦呢?」
冥衍夜眯起危險的眸子打量着眼前這個女子和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你不怕本少主?」冥衍夜的聲音沉沉的,好似夜裏敲木魚的聲音,致命的好聽。
怕?
為什麼要怕?
離玉樹覺得好生奇怪啊。
就連皇叔那麼個大壞蛋她都不怕呢,她怎會怕別人呢,說到這兒,離玉樹忽地意識到什麼,問:「你為什麼把我抓來?」
呵
總算問到點子上了。
冥衍夜如星空的眸慢慢的眯起,看着她,字腔正圓:「把你抓來做本少主的暖塌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