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獨孤烈叩住她的後腦勺,二人的鼻尖親昵的蹭在一起,醇厚磁性的聲音若鼓:「方才明明很想看,怎麼害羞了?你看過,摸過,而且還用嘴吸過。」
如此露骨的話恐怕只有獨孤烈才能如此大言不慚的說出來。
慕容嫣抬起玉手,玉指的指腹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圈,而後輕輕的戳了下,勾起一抹勾人的狐媚笑容:「獨孤宗主不必刻意提醒我,因為……我都忘了。」
「本宗主不介意幫你想起來。」他咬住慕容嫣的唇,寬厚的手掌探到她的肚兜下,捏了捏:「起來,別再勾引本宗主。」
這是什麼人。
明明是他先脫衣裳,吻自己,摸自己的,現在卻把這些怪到自己頭上了。
「要幹什麼?」慕容嫣的玉手叩住他的手腕,把他的大掌從自己的柔軟上拿下來。
「沐浴,你渾身上下髒兮兮,臭烘烘的,本宗主不願意摟着一個臭人睡覺。」獨孤烈鬆開了她,掀開被子,把穿着肚兜小褲的慕容嫣抱起來:「摟着,掉下去,本宗主是不會管你的。」
「這麼重,看來本宗主不在的時候你吃的很好。」獨孤烈摸着她柔軟的腰肢,她瘦了,瘦了好多,但他為了掩飾自己的心疼只好換了一種說辭。
慕容嫣苦笑:「是啊,沒有你,我過的很好。」
他狠狠的掐了下她的腰肢,把她放到了沐桶前的木凳上,解開了她的肚兜,脫了她的小褲,她光溜溜的,如一塊上好的璞玉。
不知為何。
唯有慕容嫣的身子才能入的了獨孤烈的眼。
半夏曾經脫光衣裳勾引獨孤烈,但他卻感覺噁心,一丁點都沒有。
他想,他算是毀在慕容嫣的手裏邊了。
「自己邁進去,還是本宗主抱你進去?」獨孤烈拍拍她挺翹的臀,問。
「不勞煩獨孤宗主了。」慕容嫣的個子很高,腿很長,而且筆直纖細白皙,她的腿邁進去的那一剎那,獨孤烈頓時血脈噴張。
她可真是個狐媚的妖精。
溫熱的水將慕容嫣包裹起來,她舒服的靠在木桶邊沿,轉頭一看,獨孤烈早已脫的精光,她挑起嫵媚的笑,手臂支在木桶邊沿上:「獨孤宗主喜歡鴛鴦浴?」
「你應該感到榮幸。」說着,獨孤烈邁了進來,他個子高,腿長,不能把腿完全伸直,唯有曲起長腿,那腳趾頭卻偏偏抵在慕容嫣的臀上,他用腳趾蹭了蹭她的肌膚:「今天見到本宗主什麼感覺?」
「沒感覺。」慕容嫣拍了下他的腿,低垂着眸淡淡道。
「本宗主也是。」獨孤烈盯着她閃躲的眸,咬牙切齒的說。
慕容嫣揚起一抹輕佻的笑:「那我們彼此彼此了。」
她的玉指撥弄着自己的青絲,望了一眼水中的自己:「我現在……是不是很醜?」
獨孤烈看着她臉上那道傷口,心抽搐的疼,雙臂搭在木桶邊沿,鷹隼的眸盯着那道紅色痕跡:「再丑也有人娶你,白少卿還在等着你。」
「也對。」慕容嫣苦澀的笑。
「慕容嫣,你的眼光何時變的這麼差了,竟然喜歡那種書生氣的男子。」獨孤烈毫不留情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