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始,恢復雙更。另外,回答下嫁人和百合的問題。雪月節操很滿,不會出現那種虐主的情節。雖然現在嫁人的趨勢有點明顯,但我會嫁人嗎,我會嗎?連姐姐大人都敢推倒的人,還會選擇嫁人嗎?再說了,還有一個女二號沒出現呢==!
------------------------------------------------------
他喘了口氣,面無表情,冷笑一聲繼續道:「你以為,那些腐朽的糟老頭子,真的是在意秦允娘的偽娘外表?那些風言風語,又僅僅是針對她所謂的異類身份?錯!大錯特錯!世界這麼大,這種男女不分的人多了去了,也沒有看到他們一個個揪着不放?那些貪得無厭,眼中只剩下利益和權勢的老東西,他們真正在乎的是屁i股下的位置夠不夠穩,還能不能繼續往上爬!」
回頭瞥了眼地上,那柔弱的身軀被殷i紅鮮血染得刺目無比。仿佛一朵絢爛的花朵,正快速凋零,頓時木紫河冷的漠眼神之中狠狠抽了抽,語氣逐漸平靜了下來:「若真的有錯,要怪,就怪當初兒時我們所有人的選擇!如果不是她執意...」
「夠了!」葉璃軒一聲咆哮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鼻子裏喘着粗氣,似乎對方在繼續說下去,絕對將這混蛋千刀萬剮!
此時,韓幼曼依舊縮在木紫河身後瑟瑟發抖,臉上帶着哭腔與驚恐,一臉彷徨和不安。
空氣里沉默了幾秒,木紫河瞥了地上躺着的少女,眉頭皺了皺便彎腰伸出雙手探了下去。
「你想幹嘛?」此刻葉璃軒經過剛才的幾次打擊,已經變得有些草木皆兵了,神色警惕無比,目光死死盯着他,直接擋在了身前。
「哼!葉少爺,你是白i痴嗎?是不是想親眼看着她失血過多而死,你心裏才好受?難怪你從小腦子就不好使,只能跟個可憐蟲似的跟在我們身後!」木紫河冷聲譏諷道。
「允娘?」葉璃軒神色猛地一滯,這才反應過來,卻對他的譏諷毫不關心,臉上儘是恐慌:「允娘!」跪在地上,一把將她摟在懷中。而入目所見,背後儘是嫣紅的鮮血,那張白i嫩的臉色此刻更是慘白如紙。由於失血過多,此時已經徹底陷入了昏迷。葉璃軒後悔無比,因為憤怒只想着報仇,居然忘記了她重傷在身,若不及時治療,恐怕到時候真的來不及了。
木紫河深呼口氣,小心將秦允娘背後的髮絲撥開,入目所見,那白i嫩的肌膚之上,露出一條深深的翻紅的口子,大量鮮血正不停累累滲出。他臉上肌肉狠狠抖動了下,只覺胸口被灌了鉛般,壓抑的生疼。
本以為自八歲起,發生了那麼多事,而幾人做出各自不同的選擇後,哪怕秦允娘站在自己面前,他也不會露出任何異色,甚至能保持平常心態,倘然面對她。然而當木紫河看到她身上刺目的鮮血,以及柔弱的面龐時,一顆心好似被擰住,不停擠壓,此刻卻如滴血般的生疼!
有些感情,並不是他想忘記就能忘記的。特別是那些刻骨銘心的記憶,無時無刻不迴旋在腦海里時,心中除了滿滿的苦澀便是心痛!
想到這裏,木紫河咬了咬牙,便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然後直接撕了一塊料子,壓在她的肩臂傷口上。
「好了,趕緊將她送到醫院裏去,否則就真的晚了!」將傷口簡單處理了下,盯着那張熟悉無比的臉龐,他不由暗自嘆了口氣,眼中儘是複雜神色。
葉璃軒終於完全清醒了過來,望着懷中人兒蒼白毫無血色的臉蛋,心中痛苦萬分,將她一把輕輕摟在懷中,便毫不猶豫直接沖向門外而去。
頓時,房間之中突然冷清了下來。馬六幾人臉上殘留着驚懼和迷茫,蜷着身體縮在角落裏望着那個年輕冷峻的青年,眼中儘是灰敗。木紫河,木家嫡系長子,其身份地位與葉璃軒不相上下,同時也是韓幼曼心中相思的那個相好。
其實早在認識韓幼曼時,就經常從她口中提及此人的背景。然而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同時得罪了這兩人,一想到將來的下場,心中便是深深的後悔,但更多的,卻是對韓幼曼這個女人的無窮怨恨!
要不是她沒有調查清楚秦允娘的身份,最後將自己給拉下水,他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若一早就知道這女生背後的力量,馬六寧願跑路,也絕對不會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