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林梵一拍桌子,一指單雄信,「本王前些日子丟掉一支先皇所賜金碗,就是那個紅頭的偷去的!惡來,把他擒下,生死不論!」
「諾!」典韋看到單雄信就壓不住火,只是沒命令,現在一聲令下,這悍將一揮雙戟就衝上來:「燒火的,納命來!」
單雄信大怒,一揮金頂棗陽槊大喝一聲:「燒炭的,待某家取你狗頭!」
旁觀者憋不住想笑,一個臉黑,一個臉紅,一個燒炭一個燒火,別說,這哥倆正好湊一對。
噹啷一聲巨響,雙戟狠狠劈中棗陽槊,這一下高低立即分出來,單雄信雖然不想後退,但是卻穩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連連後退。
典韋哈哈大笑:「燒火的,把偷我家主公的寶貝還來!」
箭步追上,冷森森寒光四射的鐵戟再一次劈下。
「住手!」甄儼差點把鼻子給氣歪了,太不給自己這個主人面子了。
如果別人來勸,還真不管用,而且別人也不回來勸,都巴不得這兩個拼個魚死網破,典韋在林梵的示意下後退,單雄信持槊的手在輕輕顫抖,心中駭然,自以為勇武無雙,沒想到竟然被這黑臉大漢壓着打。
袁熙冷着臉喝道:「弘農王,奴才打架有什麼好玩,不如你我比試一番。」袁熙這是欺負林梵年少,他沒見過林梵的勇武,所以直接挑戰,這個時代斗將很常見,不敢應戰的一方士氣就會大跌,袁熙想一下子把弘農王一方搞死。
現場只有甄儼和褚燕見過林梵勇力,褚燕當然不會說破,甄儼卻被袁熙的話弄得一皺眉,正要說話,林梵已經大喝一聲,「袁熙小兒!本王這裏只有兄弟,你辱我大將,今天不替袁本初教訓你一下,難平本王心頭之氣。」
倉啷一聲拔劍在手,一躍上前見劍指袁熙,典韋感動的大黑臉變得黑紫,單腿跪地:「主公大恩,典韋沒齒不忘,教訓這等無知小子,典韋足以。」
林梵大笑:「惡來,殺雞焉用牛刀?對付袁家小子本王足夠!袁熙,你敢應戰否?」
本來是袁熙挑戰,現在成了林梵為手下大將出氣,天下事就怕比,古人說:人比人死,貨比貨仍。沒有弘農王在此,袁熙也像個人才,現在就成了劈柴。袁熙大怒,拔劍在手衝出來喝道:「劉辯小兒接我一劍!」
擂台上分為內外兩個世界,薄薄的輕紗將視線遮擋,但是卻只能讓外面的人看不清裏面而已,此時裏面正坐着五位絕色佳人。
甄道旁邊一個年紀小一些的俏佳人勾魂美眸向甄道一瞟:「三姐,那個就是你說的弘農王?怎麼像個莽漢?動手打架到是利索,這樣的人會作詩?」
甄道笑吟吟的說:「一會兒四妹考察一下不就知道了,考不過關就一腳把他踹下台去。」
四妹甄蓉竟然點頭道:「就這樣。」
「三妹。」甄姜輕叱。
甄蓉微笑着說:「我在跟三姐評論弘農王是否是袁公子的對手,袁公子可是已經隨着袁太守受過傷上過戰場的將軍。」
「我賭不過十招,袁熙就會被打敗,四妹要是輸了就把那種碧玉鐲輸給我。」甄道說。
甄蓉道:「三姐要是輸了就你的白玉如意給我。」
林梵和袁熙不知道兩人已經被甄道姐妹當成打賭對象,正你來我往打在一起。
交手不過三個回合,甄儼已經搶過護衛的一柄長槍,大喝一聲向兩人中間砸下,強行將兩人分開,甄儼臉沉如水,喝道:「兩位如果想比斗就請換一個地方,否則,誰動手誰就算自動取消這次參加招親會的資格。」
袁熙狠狠地盯着林梵:「劉辯,死約會,這裏結束,本公子等着你,不死不散。」
林梵笑眯眯地說:「你不行,叫你老子來還湊活,四世三公好大的排場嘛!」臉一板,喝道:「袁熙,本王堂堂靈帝之子,曾經九五之尊,你竟然敢大逆不道直呼本王之名,莫非你也想像董卓一樣欺本王年幼,做禍國殃民之念?本王必定要向袁本初問個明白,袁家這四世三公究竟是誰的四世三公!」
袁熙的小心肝就一顫,現在的袁紹不過是個勢力比較大的太守,遠遠不如幾年後的當世第一諸侯般強大,弘農王找上門去,袁紹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就算不把自己宰了,也得重罰自己,自己怎麼一時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