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而又模糊,所以說,對很多的東西都是刻意的保持了距離和敵意。事實上,這也是人的一種本能!」
張叔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山人現在沒事?」
我看向了旁邊的巫咸,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卻是緩緩的搖了搖頭:「從剛才您所說的情況來看,山人體內的祖巫血脈,並不是十分的純粹,再加上身上的碎屍肉很多,所以說,可能真正的想要甦醒血脈,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也就是說,山人的情況,並不容樂觀。」
「看來,這麼多年的醫術,倒是沒有白學!」巫鹹的話語裏帶着一股的嘲諷,而後接着說道:「竟然連這些東西都能夠看得出來。」
我對着巫咸點了點頭:「先前是我們誤會前輩了,還請前輩恕罪。」
「既然來了,可否將你的頭顱給我。」巫鹹的聲音之中帶着一股的冷然,似乎是並不想要放過我一樣,而後接着說道。
我笑了一聲,看了一眼巫咸。倒並不覺得巫咸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了。至少,若不是他的話,只怕山人一直都要在生與死的周遭徘徊了。而且,在奪了我的記憶之後,他也並沒有做什麼惡事。而且還特意的幫姜小舞治好了身上的疾病。
只不過,這個人不管是從說話,還是從其他的方便,確實是不怎麼好聽。
「若是前輩有這樣的實力,我自然是沒有意見了。」說話之間,我站在那裏,身上的氣息在霎那間外放,而後接着說道:「可是若前輩沒有這樣的實力的話,我也就沒有辦法了。畢竟,我的小命自己看的還是比較重的。」
「哼!」巫咸冷哼一聲,感受到我身上所散發着的強大的氣息。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也沒有再為難他。
「不過前輩放心,晚輩已經和姜家的人商量好了。」我沉默了一下,而後接着說:「或許有一日,我會將姜家的那枚大巫的頭顱,贈給您!」
巫咸沉默了下來,過了很長的時間,才微微的搖了搖頭:「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我還真的不想要對他出手。好在我現在有偷天陣,暫時能夠維持自己身體的平衡,所以說,那枚頭顱有沒有,對我而言,算不得什麼了。」
我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因為姜家的那枚頭顱也並不是那麼容易能夠獲得的。
因為,我必須要顧及整個姜家。至少要讓姜家在這場災難之中想辦法存活下來。這也是我答應的姜小舞母親的條件了。
「多謝前輩理解。」我對着巫咸拱手。
而後轉過身來,看了張叔一眼:「張叔,您是打算留下來,還是跟我回去。我們在這裏,能夠起到的作用並不大。」
我十分委婉的說了一下。因為祖巫血脈的復甦,或許巫咸能夠幫上一些什麼忙。可是張叔想要幫上忙,卻十分的困難。
「我能夠做什麼?」張叔看了一眼巫咸,眸子之中閃爍而出了一股冷光。
巫咸沉默了一下:「若是有聖人的血液作為引子的話,或許能夠增加一些成功率!」
「好!」張叔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看了我一眼:「天府的入口在什麼地方?」
「……」我頓時無語,這是要把天府當屠宰場的節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