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巫咸,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頓了一下之後,而後輕聲的說道:「前輩,還請能夠理解一下我們的心情。」
這個時候,張叔往前走了一步。
對着我輕輕的擺了擺手,看了一眼坐在祭壇上的山人,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還是我來試試吧。」
說話之間,張叔緩緩的將手伸了過去。
「小心一些。」我對着張叔輕聲的說道,張叔笑了一下,而後對着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會有事。
我倒是沒有在意,以張叔現在的狀態,想要傷害到他,確實是不怎麼容易。張叔的實力已經很強了,在天府不降臨的時候,縱然是日本的那個聖人,只怕也不會是張叔的對手。
只不過,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類似的凌厲的氣息並沒有傳出來,張叔的手向着山人而去。仿佛是透過了一圈淡淡的波紋一樣,隨後,竟然直接的觸摸到了山人的皮膚。
而這個時候,巫咸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先是看了一眼張叔。卻是深吸了一口氣,接着說道:「這是怎麼做到的?」
張叔笑了一下:「我說過,我們之間是朋友。既然是朋友,自然就不會傷害我。」
這話說的好像是十分的輕巧,不過我的心中明白,想要做到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張叔剛開始的時候,也是十分的小心的。只不過,山人在這種狀態下,好像真的是對張叔沒有任何的排斥一般,似乎是十分的信賴張叔。
「不對。」這個時候,巫咸猛然間從那裏坐了起來,直接的伸出手去,直接的向着山人的身體探去。
只不過,詭異的是,他的結果,和我的是一樣的。
一股凌厲的氣息在瞬間穿透了他的身體,不過,他的身體卻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傷。而是在轉眼之間就恢復了過來。巫咸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張清,過了半晌,卻是沒有說話,轉過頭去,靜靜的坐在了那裏。
隨後將眼睛緩緩的閉上,似乎是沒有打算再我多說什麼一樣。
我看到巫鹹的樣子,雙手輕輕的拱起,而後對着他輕聲的說:「感謝前輩成全!」
說完之後,我看着張叔,而後輕聲的說:「先檢查一下天門,看看有沒有破損,而後是識海,小心一些,儘量不要觸碰到關鍵的地方,否則的話,縱然是朋友,他只怕也會暴走。」
張叔點了點頭,沒有猶豫。
單手緩緩的往上。
過了很長的時間,才輕輕的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手心,一股淡淡的光芒緩緩的透出。仔細的檢查着山人的身體。
我看着這一切,眉頭微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只能夠在那裏靜靜的等待着結果。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過了很長的時間之後,才搖了搖頭,因為我看到張叔的面容嚴肅,似乎是情況很不好一樣,過了很長的時間,張叔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屏息凝神。
氣氛在那一瞬間變得有些微妙。甚至於我自己的呼吸,都變得輕微了許多。
過了很長的時間,張叔將手緩緩的回了回來,而後接着說道:「在天門上,有三處裂痕,分別是在最中心的部位,長一寸……」
張叔一點點的和我說着山人的狀態,而我也是十分認真的將這一切全部都記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而後在腦海之中緩緩的勾勒出了現在的山人的身體狀態。雖然說可能是多少有一些的不準確,可是,卻終歸有了一些的依照。
「怎麼樣?」張叔看着我,而後輕聲的詢問着說道,聲音近乎是有些小心翼翼的。對着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着我說:「接下來,就徹底的拜託你了。」
我點了點頭。
在腦海之中思考了很長的時間,而後抬起頭來:「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祖巫的血脈覺醒了的話,他能夠活下來的概率幾乎零。也就是說,巫咸前輩說的是對的,山人前輩除非體內的血脈能夠徹底的覺醒,要不然,縱然是我們現在將之救活,可是終歸有一天,他還是要死去。這是我們必須要面臨的問題。」
「那記憶?」張叔看着我,接着問道。
我微微的搖頭:「他暫時不記得您,並不是有人動了手腳。應該是在剛剛甦醒的時候,意識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