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叔現在都沒有辦法幫小舞解決這個問題,我是想讓她回到姜家的。可是看樣子她似乎不是怎麼想要回去。
這段日子我也嘗試着想了很多更為簡單的辦法。
可是卻發現,危險都相當的高。小舞算得上是我在這裏認識的第一個人了,所以說有一種別樣的情感,十分的不希望他出事。對她就好像是自己的親生妹妹一般的愛護。這種感覺十分的微妙。
「怎麼了?先生?」姜小舞看着我,有些奇怪的詢問着說道。
我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在想你身上的厲鬼咒。病要一個個的除,如果不將你身上的厲鬼咒拔除,我怕在治的時候,會出現反噬的狀況,這倒是十分的麻煩了!」
姜小舞愣了一下,臉上頓時神采飛揚:「原來先生是在擔心我啊!」
「這不是重點吧?」我的臉色略微的有些尷尬,而後輕聲的說道。
而姜小舞卻十分狡黠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十分偉大的宣佈:「錯,這就是重點!」
就在這個時候,張叔從門外走了進來。
將腦袋上頂着的草帽輕輕的摘了下來,放在了門口的鞋柜上。
「您這是去哪兒了?」我看着張清,感覺到多少有些奇怪,所以說出聲詢問着說道。
「還能去哪兒,見一下朋友唄!」張清嘆了一口氣。
我愣在了那裏,沉默了一下:「怎麼樣?他想通了麼?」
「人已經不見了!」張清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緊接着卻是輕輕的從自己的身體之中拿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了我,輕聲的說道:「這是他留下來的!」
我感覺到有些奇怪,將那個紙條拿了過來,放在手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發現上面寫的東西十分的簡單。
只有五個字——少年與鶴來!
這五個字似乎是想要宣示着什麼一樣,讓我感覺到有些奇怪。這個上官夢吉應該是想要告訴我們一些什麼東西。
從字面的意思來理解的話,就是有一個少年,騎着一頭鶴來了。
可是,這個社會,鶴可是保護動物,別說騎着了,你就算是養上那麼一頭,都是要被抓去坐牢懂得。
所以說,這五個字應該並沒有字面上那麼簡單。
「你怎麼看?」就在這個時候,張叔卻是看向了我,而後輕聲的詢問着說道。
我沉默了下來。
仔細的看了半晌,而後微微的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字面意思那麼的簡單。」
「倒也奇怪!」我苦笑了一聲,而後接着說道:「有什麼是不能寫清楚的麼?」
張叔微微的搖頭:「他的身體之中應該有某種禁制。所以說,沒有辦法將事情清清楚楚的寫下來!」
我楞了一下,抬起頭來。看着張叔,有些奇怪的詢問着說道:「你說的應該是禁言術吧?」
「嗯,不錯!」張叔點了點頭:「所以說,沒有辦法將東西完整的寫下來!」
我沉默了下來,禁言術早都已經失傳了,而且在傳說之中。這種術法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施展的。
我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
目光卻是再次的看到了紙上面的五個字,過了很久,而後才輕聲的說道:「少年兩個字,想來應該不會隱喻什麼,他或許想要說的是,傷了他的,就是一個少年人,至少年齡不會很大!」
「嗯!」張叔點了點頭:「我也這樣想!」
我仔細的觀察着那個鶴字,在左半邊寫的十分的工整,認真。反倒是右邊,卻是龍飛鳳舞,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大大的九字一樣。讓人感覺到十分的奇怪。
「鶴,九?」
我的眉頭微皺。
忽然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抬起頭來,看着張叔說道:「李九齡的《鶴》!」
「什麼意思?」張叔有些懵比,看着我,有些奇怪的詢問着說道。
我沉默了一下,將紙鋪平,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這個鶴字寫的十分的顯眼,想來應該是他思考了很久。而且,其他的四個字都嚴謹無比,乃至於鶴字的左半邊也十分的工整,可是右半邊龍飛鳳舞,看上去宛若是一個巨大九字一樣。所以,我感覺,他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