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見三人都沒有說話,他也不好猜測這三人之間有什麼微妙關係,立刻快步走進了治療室。
室內有兩張病床,靠裏面的一個床鋪則是是隔開的,上面躺着一個面色有些蒼白的學生。
旁邊坐着一個年輕的小護士,正在一旁打瞌睡。卓越走路幾乎是無聲的,因此那小護士根本就沒有覺察到。
直到卓越走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喂,請問他情況怎樣了?」那個小護士才條件反射性的跳了起來。
「啊,你誰啊,嚇死人了?」小護士睜着一雙驚慌失措的眼睛,原本她以為來人是升教授或是其他人,嚇的半死。等到看清來人竟然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人,她便放下心來,還責怪了卓越一句。
「你上班時睡覺,被我抓個正着你還有理了?」卓越看到這個小護士,長了張娃娃臉,挺可愛,便忍不住逗弄她一下。
小米以為卓越也是來做護理的,忙道:「喂,你也是來照顧秦風的?我在這裏呆了一下午啦,他一直沒醒我忍不住,就忍不住打了個盹。」
看來因為這個秦風身份不一般,學校還特地派了一個學生護理照看着。
此時卓越不再看小米,已經開始給秦風把脈了。
那個小護士看到卓越動他的手,忙大叫道:「喂,他還沒醒,你暫時不能動他。」
「我是來給秦風同學看病的,你以為我是來幹嘛的?」小米護士聽卓越這麼說,一雙銅鈴般的眼睛張的老大。
她顯然有些不大相信,卓越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竟然是醫生。
而且前面好幾個教授都研究過秦風的病情,都沒能讓他甦醒,這個看着像是學生樣的年輕人,能行?
「他的手怎麼被綁起來了,將他的手鬆綁。」卓越不由皺眉道。
小米見卓越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心裏頓時有些緊張。不由結結巴巴的道:「前面,前面他發病時很嚇人。不但罵人,還打人,若是不將他的手綁起來.....」
「現在他被打了鎮定劑,不會傷人,你將他的手綁起來,若是他醒了,反而會激起病人的反感情緒。」小米話還沒說完,卓越忙打斷了她。
「可是教授他們還沒同意,我怕?」看來這個小米,還挺執拗。
「現在我是他的醫生,還請你配合我一下。而且他的手,已經被綁時間太長,已經有淤血了。到時若是被學生家長投訴,只怕第一個會倒霉的人,就是你。」卓越絲毫沒有誇張,因為他已經看到秦風的手,已經有一條明顯的淤痕了,顯然他的手被綁的時間超過一小時了。面積的淤血了。
聽卓越這麼一說,小米頓時嚇的臉都白了。
「我,這就解開!」
這時卓越將秦風的手放到胸前,仔細的觀察他的臉,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前面他感覺到秦風的面色有些不對,現在這靠近一看,他的臉色何止不對,簡直就是不正常了。
因為他在秦風的臉色看到了一層淡淡的黑氣,再看他的手指甲,竟然帶了點灰白色。
卓越心道:怪不得他總覺得哪裏不大對勁,敢情是這黑氣在作祟。這黑氣不除,秦風的病永遠好不了,而且還可能會產生其他的嚴重後果。
他再動作迅速的翻看了下,秦風的眼瞼,又重新為他號了下脈搏,這時,他對秦風的病情已經有了更為全面的了解。
這就是他覺得奇怪的地方。
怪不得升鼎用對待癔症的方法治療秦風,對他沒有起半點的作用,最後不但無效,還不得不使用鎮定劑。
要知道使用鎮定劑,對人的身體也有一定的傷害,若是不及時治療,這個秦風的小命,只怕沒有多少日子了。
在卓越看來,秦風的病不是純癔症,而是邪體入侵。
對於這個邪氣到底來自何處,卓越卻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秦風不是一般的人,他所在的秦家在長海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而且大風集團還是華中醫大的股東之一。
一般的人應該不會對秦家不利,除非,是他們秦家得罪了什麼厲害的人,結下了仇家。
這樣的病,也只有卓越能看,一般的藥和普通的治療方法已經無效。卓越心想他要治療秦風,必須使用元力值,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