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頭疼死。」
「你以為當官那麼好當啊,當年王偕考進士的時候也是頭懸樑錐刺股,你這丫頭看一頁紙都困難,如何會做官。」
這秀珠頓時一陣委屈,趕忙開口說道:「人家只是說說而已嗎。」
顧綰嘆了口氣,開口說道:「說來這些日子,那位縣主大人倒真是消停了不少。」
一旁的語秋開口說道:「夫人,事情似乎有了些變化。」
「什麼變化?」
「錦衣衛的人傳來的消息,說是那位縣主似乎和沈涼走的極為近。」
「沈涼?」就是那位極為奇葩的男子,雖然長的是不錯,可是性格古怪,家裏有窮成那個樣子,如何能得到縣主的青睞。
說道錦衣衛,顧綰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便趕忙對着語秋問道:「王誠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查到了王誠現在的夫人,乃是意味青樓妓女,從良之後跟了王誠,雖然出身不好,可是沒有身案底,似乎並不好操作。」
顧綰聽完之後,頓時有些無奈,顧綰是咽不下這口氣,可是她也不能仗勢欺人啊,是可以掏錢買了那做酒樓,可是到時候偶肯定會被人家說成是為富不仁,甚至顧綰都能想像出來一群書生們,罵她道德低下什麼的。
說來這名聲太大也真是個煩惱。
「夫人可是在煩惱對付不了王誠?」
「自然是的。」
這語秋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您有些局限了,您最為厲害的東西並不是權勢,而是您的筆,當初夫人是把秘方給了家人,但是並未說是獨家授權,你邀請徐先生到家中做客,寫上一篇文章,裏面提到了秘方,並且公佈出來,也算是給百姓謀福利。就算是那王誠也無話可說,畢竟這是您自己創出來的,而且您也沒有那它牟利。「
顧綰聽完之後,頓時感慨這語秋若是個男子,定然有大出息,這精通厚黑學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