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的實力不弱,衝上來的時候,拳勢極快,杜宇不可能像對付其他人那樣直接反擊,只能抬起胳膊,抵擋了他這一拳。可是,這保鏢的出手也是極快的,杜宇雖然擋住了這一擊,但這保鏢又緊跟着抬手抓向了他的脖子。
杜宇胳膊下沉,將保鏢的手壓了下去。而保鏢則就勢化抓為拳,打向杜宇的胸口。
這一下杜宇已經擋不住了,他只能順勢往後退了一些,同時就勢去抓這保鏢的手腕。按照這個情況,如果這個保鏢打在他的胸口的話,那他也能直接抓住這保鏢的手腕。
杜宇現在力量驚人,這是他最大的依仗了。與人對戰的時候,如果能夠抓住對方,那杜宇便已經算是勝出了。所以,杜宇寧肯挨這一擊,也要抓到他的手腕,將這個人先控制住再說。
這個保鏢自然不知道杜宇的心思,見有機會,便也不管杜宇,直接一拳打在了杜宇的胸口。
這保鏢也是個練家子,雖然迅速變招,但力量也不弱,打得杜宇胸口一痛,呼吸都有些不暢了。不過,杜宇也就着這個機會抓住了他的手腕。然而,這保鏢早有防備,被杜宇抓住手腕之後,便直接將手一扭,以擒拿手法,準備反抓杜宇。
擒拿手在近身對戰,尤其是這種雙手相扣的戰鬥當中是最為實用的。但是,前提也是雙方的力量得差不了多少。如果力量相差太遠,那就不一樣了。比如說一個三四歲的孩子,和一個成年人來用擒拿手法,那還有什麼作用啊?
現在保鏢和杜宇的情況便是這樣的,杜宇抓着他的正是右手,而杜宇右手當中的力量簡直恐怖。這保鏢用擒拿手法,想將杜宇的手扭開。可是,杜宇的手猶如鐵鉗子似的,抓着他的手腕之後就難以扭動。他沒能扭開杜宇的手,反被杜宇抓住手腕,輕輕一扭,這保鏢的骨頭便頓時被彎折。
保鏢心中一驚,剛才沒能扭斷杜宇的手腕,他便知道情況不對了。現在杜宇出手的力量,更是猶如摧枯拉朽一般,讓他徹底認識到了杜宇的實力,真的不是他所能抵抗的啊。但是,他現在想後悔也來不及了,杜宇抓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拉,這保鏢便直接被杜宇甩飛了起來,重重摔在了旁邊的地上,摔得七葷八素的。
「這」林慶在遠處,瞪大了眼睛看着這樣的情況,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可是他貼身的保鏢啊,實力很強的,就這麼被打輸了?
保鏢也是懵圈,還未爬起來,杜宇便又抓着他的胳膊,將他再次拎了起來,重重摔在了另一邊。
接連兩下,縱然這保鏢的身體再強悍,此刻也扛不住了,身上骨頭都被摔斷了好幾根,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將這保鏢放倒,杜宇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其實,杜宇對他下手也不算狠,畢竟這保鏢是林慶這一邊的人,不是林煌這批人一夥的。如果他是林煌一夥的,那杜宇就不是這樣對待他了,肯定出手就更狠了!
杜宇冷眼看向林慶那邊幾人,沉聲道:「你們誰還要來試試?」
林慶皺緊了眉頭,保鏢被打倒,讓他對杜宇的實力也有了個進一步的認識。看樣子,自己之前對杜宇也實在是低估了。
「夠了!」林慶沉聲道:「適可而止吧!」
「我還想跟你說這句話呢!」杜宇冷聲道:「事情是我查到的,人是我抓到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你在外面看熱鬧,等我把人抓住了,你過來一句話就要帶走他們?哼,林家做事,就是這麼霸道和不講道理嗎?適可而止?你們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嗎?在醫院的時候,我對你們夠容忍了,但你們還硬逼到這個份上,你們有沒有想過適可而止?是不是家族一直被人抬着,高高在上,總覺得可以高任何人一頭,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了?」
杜宇的話說的林慶面色難看至極,他咬緊牙關,沉聲道:「姓杜的,你這是在向我整個林家挑戰!」
「我可不敢向整個林家挑戰,你們林家多大的威風啊,隨便一句話,就能讓我死無葬身之地!」杜宇譏諷道:「我只是說幾句牢騷話罷了,怎麼,難道說話也犯了你林家的規矩嗎?」
「姓杜的」林慶大怒,想要發飆,但被旁邊的男子攔住了。
男子往前一步,走在林慶的前面,遙遙朝杜宇拱了拱手,道:「杜兄弟,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洪天信,也算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