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她從來沒有跟男人圈圈叉叉過。
別說跟男人圈圈叉叉,就是跟男人拉手都沒有拉過。
而如今,卻要面對這麼個直接的問題,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快說……」
白冰穿着制服,那害羞又害怕的樣子,冬哥身上的每顆小細胞都活動起來。
此時,他的眼中滿是興奮。
他覺得,遇上了稀有品種啊。
在這個時代,雛女比國寶還要稀有。
而現在,他卻要中大獎了。
白冰見到冬哥那興奮的要撲進來,要撕開她衣服的樣子,臉上的驚恐之色更濃。
白冰越驚恐,越讓冬哥覺得白冰是一頭國寶大熊貓啊,稀有啊。
就在他想要直接從副駕駛撲過去之時,只聽到白冰的聲音傳來:「我…我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現在還有着身孕……」
「你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
本正在想着終於嘗到了雛女滋味的冬哥聽到這句話,頓時呆在了原地。
此時,他的臉沒有了如剛才那麼的興奮。
不但不興奮,反而還變得無比的憤怒。
「你說什麼……」
冬哥對着白冰冷喝道:「你已經是個殘花敗柳的女人了?」
白冰點點頭:「我已經是個准媽媽了,所以不是你要的那種人!」
白冰無奈啊,如今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卻硬被逼說成了個孩子他媽。
這種感覺,讓她很是無奈又無助。
「准媽媽,我你特麼是個准媽媽?」
冬哥此時怒得臉上青筋直冒,雙手也握得緊緊的。
隨着他的雙手握緊,手指關節處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他冷冷的盯着白冰幾眼,最後又伸出手狠狠的扇白冰兩耳光。
此時,他實在是太憤怒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本來看着像是一朵白蓮花,而且還是那種隨着季節不斷變化顏色的稀有蓮花,以為是撿到寶了。
但是,走過去一看,確是個塑料做的花。
而且,還是那種用着破袋子來塗顏色做的那一種。
這種一朝天堂一朝地獄的心理落差,他實在難以接受。
「冬哥……」
坐在白冰兩邊的大漢見到冬哥直接一巴掌打了過來,同時出聲制止:「這個女人現在先饒過她吧,等到了目的地我們我們完成任務再收拾!」
冬哥聽到這句話,冷哼一聲,再次冷冷的說道:「賤女人,我還以為你稀有品種呢,原來是個爛貨!」
「賤女人,等會我再收拾你……」
白冰臉上本來就疼得讓人無比難受了,而此時還聽到對方竟然叫她賤女人,怒火也上來了。
「你才是賤男人,有种放老娘下來,我們單挑,看你被老娘怎麼虐!」
她的脾氣本來就火爆,面對自己人才會溫柔點。
如今,被人這麼辱罵,底線已經被撩起,哪裏還管自己是什麼處境,先罵再說。
「單挑,會有的,等到了目的地,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冬哥冷冷的說着,轉頭對着在白冰兩邊的大漢吩咐道:「把她的嘴巴封起來,等到目的地,她才有力氣!」
兩名男子很是聽話,再次把剛才拿出來的布條塞進白冰的嘴巴。
白冰剛才被布條塞住嘴巴,是很不願意的。
而此時,被塞住卻鬆了口氣。
因為她覺得,暫時安全了,冬哥這個對她沒有了興趣。
此時,她只希望那個目的地遠一點。
在希望目的地遠一點的同時,也希望有人能來救她。
有人來救她,她才能躲過一劫,要不然還得被冬哥幾人糟蹋的下場。
想到那個下場,她臉上充滿了絕望。
在覺得絕望的同時,心底又期望有人能來救她。
但是,有誰來救她呢?
警方,那是靠不住了。
前面的駕駛員開車速度很快,憑藉警局那十幾萬的車子,想要追上,就算發動機都不可能跟得上一百多萬的奔馳商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