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英扭臀擺腰,身姿婀娜多姿,徐徐而來,目光貪婪又肆無忌憚地掃過莫軍華的身體。
寬肩窄腰,身姿挺拔,露在外面的胳膊虬肉健壯,可以想像到軍裝下是多麼一副強悍的身體。這個男人一看,就是極品,在床上的持久力肯定很強。
想着那美妙的滋味,田玉英不由添了下嘴唇,目光又炙熱了幾分,恨不得現在拖着這個男人去床上,暢泔淋漓做一場。
莫軍華又不是死人,自然感覺到了田玉英的目光,他不是初哥,看懂了田玉英覬覦他的目光,眼底閃過一抹鄙夷。
田玉英說完後,空氣中似有劍拔弩張的氣氛,莫軍華看着走來的田玉英,沉默不語,深遂的眼裏沒有一絲波瀾,突然向前走了兩步,隨意站着。
莫軍華一走,田玉英反倒不走了,警惕地防備着他。今晚來的客人當中,有幾個棘手的男人,莫軍華就是其中之一。
「即然已是田小姐的階下之囚,有些疑惑想請教田小姐,不知道田小姐能不能告訴我,讓我死得明白。」
田玉英轉動着鮮花,看了眼已放棄反抗的男人,眼底閃過嘲諷,「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就喜歡這這樣的,你說,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如此多謝,田二小姐跟這宅子主人是什麼關係?」莫軍華揚唇笑了起來,從末笑過的人,突然笑了,好似冰雪消融,田玉英兩眼直勾勾看着他,回不過神來。
「這個嘛…師徒關係。」莫軍華又問了一遍,田玉英才回神。
「你們是修士。」莫軍華問的是肯定句。
田玉英一愣,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說出口田玉英才知道糟了,俏臉霎那煞白,眼底閃過一抹驚恐,師傅曾交待過修士的身份不能泄漏,想到師傅的手段,恐懼,驚慌等情緒翻滾而來,看對面莫軍華的目光冰冷,宛如看死人。
秘密只有死人才不會泄漏出去。
等等,今晚來的人都得留在這裏,莫軍華知不知道無所謂了。
田玉英的目光一變,莫軍華立即感覺到這事不能善了,先發制人,右腳往外側開半步,腳尖一發力,宛如炮彈爆發衝擊而去,拳頭兇狠砸向田玉英。
田玉英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眼裏的輕視顯而易見,凡夫俗子也敢挑釁她修士的尊嚴,手輕飄飄一揮,掐了靈氣罩護體,站着末動等待莫軍華的拳頭到來。
莫軍華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寒芒,換作以前他可能沒有這個能力,自從雷劈以後,體魂的強悍,速度,力量不可同日而語。
直覺他可以跟田玉英一決高下,輸的人末必是他。見田玉英劃了個圓圈,應是給她自身加了護罩,站着不動等他自投羅網,可惜她算漏了。
「砰」
拳頭砸到田玉英的靈氣護罩,巨大的衝撞力劃破空氣,發出「嗚嗚嗚」的嗚叫,田玉英像塊石頭飛了出去,只聽一聲巨響,揚起的草梢殘花紛紛飄落。
「噗」,田玉英只覺咽喉一腥,噴出一口血來。
這就是輕敵的後果。
「你……」怎麼可能?胸口巨痛的田玉英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瞪着雙眼,難以相信地看了眼莫軍華。
為什麼他一個凡人可以傷到她這個修士?為什麼?這不符合常理。
莫軍華握了握拳頭,撇了眼重傷不起的田玉英,心裏同樣震驚,初試鋒芒,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趁你病要你命,斬草要除根的道理,沒有人比莫軍華更深刻體驗過。握緊拳頭沖了過去。
田玉英恐懼地看着他,眼裏倒映的拳頭像座山壓了過來,死亡的險影籠罩着她,什麼目空一切的修士身份,高傲的田家二小姐的身份,通通狗屁的沒有了,嘴裏喃喃求饒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砰。」
旁邊灌木叢中閃過一道黑影,往前沖的莫軍華突然倒了下去,陷入黑暗中的莫軍華忍不住罵娘,旁邊還隱藏着人,他竟然沒發現,太卑鄙了,搞偷襲。
「廢物,連個凡人都打不過。」從陰影中走出個人來,莫軍華如果還醒着,就會知道偷襲他的人就是那些不起眼的接引之人。
「師傅,我錯了。」還以為死定了,死裏逃生的田玉英哭得一塌糊塗,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