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不挑這事,路鑫波倒好,偏偏讓人不安定,把羅婉之扣下來幹什麼呢?
關門打狗嗎?朱天佑突然想到了這個詞。臉上的表情凝重了一些。想到這個詞時,朱天佑望着司徒蘭說:「小蘭,羅婉之的事情,我感覺不那麼簡單,眼下的情形,想必你也知道一些。我要是硬性地去管,把田天叫來,訓一頓,讓他放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我不能這麼做,他們既然能關門打狗,也能放狗咬人。目前,我還不清楚,天運和孟成林之間到底有沒有瓜葛?挑刺還容易帶了好肉,就怕他們扣羅婉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所以,你得問問天運,他們之間有沒有違規的行為,這一點一定要清楚。否則,這個時候,路鑫波帶走人,說不通啊。」
司徒蘭和馬英傑都有些驚恐地盯着朱天佑,這件本來以為很簡單的事情,難道真的這麼複雜?司徒蘭有些不明白,更有些不理解,眼神一驚一乍地盯着朱天佑,似乎等朱天佑進一步的解釋和說明。
馬英傑卻在這個時候說話了,他望着朱天估書記說:「朱書記,就我對羅市長的了解,他不會與孟書記之間有什麼瓜葛。唯一的可能就是共同收過金卡,但是羅市長後來把家裏的金卡全部退掉了,至如孟書記家裏有多少,我就不得而知。羅市長平時很謹慎的,應該不會有共同的什麼。」
「什麼金卡?」司徒蘭問馬英傑。
「月姐喜歡黃金,就有老闆投其所好,用黃金打成了購物卡,被羅市長發現了,全部退掉了。因為這種卡孟書記家裏也有,按道理來說,羅婉之不會再扯這件事的,扯多了,對大家都不好。再說了,就算扯出來了,羅市長也退掉了。」馬英傑想在這種時候,他把這件事說出來,應該不會礙事吧?朱天佑既然和司徒蘭之間有一層說不清楚的東西,大家應該就是一條船上的人。
朱天佑盯着馬英傑看了一分鐘,那眼神,有鼓勵也有一種馬英傑看不懂的東西,不過,不管是哪一種,他都在想,他和他們已經綁在了一起。
只是馬英傑答應了思思,他要救羅婉之,現在發現情況很有些複雜之後,他就猶豫了。要不要把巴黎銀行的事告訴朱天佑呢?司徒蘭顯然沒有告訴朱天佑這件事的。
馬英傑臉上的變化,朱天佑書記看得一清二楚,他突然對馬英傑說:「說吧,都告訴我。」
司徒蘭奇怪地盯着馬英傑,然後又盯着朱天佑,她都有些被朱天佑搞迷糊了。
「孟書記在法國巴黎銀行存着巨款,他們會不會衝着這筆巨款而去?我不知道省紀委知不知道這件事?」馬英傑望着朱天佑,很誠實地說。
司徒蘭被馬英傑這麼一提示,馬上接口說:「對啊,他們會不會衝着這筆錢而去的?逼羅婉之交出這筆錢?原後大家相安無事?紀委沒有把這件事匯報給你嗎?」司徒蘭問朱天佑。
「你怎麼知道紀委知道這件事呢?」朱天佑突然望着司徒蘭問了一句,他已經明白了,司徒蘭真的已經把手伸進了政治之中,她的野心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強烈了。這件事,司徒蘭肯定參與了。
「我把法國巴黎銀行的紀錄拿到了一份,匿名寄給了省紀委。天運哥哥不肯到你的身邊工作,他想接孟成林的位置,我不幫他,幫誰呢?」司徒蘭毫不遮掩她的目的,這一點是朱天佑喜歡,如果在這個時候,司徒蘭還在說假話的話,他對司徒蘭的情感,怕是要大打折扣。
羅天運這小子就是比自己有女人緣,先是司徒月要死要活地非他不嫁,接着又是這個司徒蘭,又從國外回來,在羅天運身邊充當着軍師的身份,還有這個看起來很靈活的小伙子,全在羅天運身邊,看來他沒必要去擔心羅天運什麼,是該給羅天運加壓了,也是該讓羅天運儘快到他的身邊工作,替他獨擋一面。
現在,馬英傑和司徒蘭的話倒讓朱天佑的心沉下來了,如果他們僅僅是為了那筆錢的話,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怕的,他就擔心,路鑫波在挖羅天運的事,一如羅天運挖了孟成林的事一樣。官場往往就是這樣互相去抓對方的事兒,誰抓得多,抓得狠,誰就能佔主導地位。
「小蘭對你姐夫的事還是很上心嘛。」朱天佑這個時候開了一句玩笑,司徒蘭的臉卻一下子紅了起來,似乎被朱天佑說破了心思一樣。
這些年,司徒蘭何嘗不知道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