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識時務者為俊傑。
雖說識時務者不一定都是俊傑,但識時務者從來都是很少吃虧的那批人。
陸寧有些遺憾:樓宇湘的智商這麼高,怎麼就不識時務呢,非得自討苦吃,看來漂亮女人骨子裏的賤氣,能壓過一切理智。
陸寧已經把話說的很透徹了,幾乎威脅利誘都用上了,她還一根筋的非得犯賤來挑戰他,那麼無論怎麼收拾她,陸寧都會不會有半點心理負擔了。
樓宇湘被陸寧一把拖到地上後,本能的要張嘴驚叫。
只是她剛張開嘴,嘴裏就多了個東西,還帶着香醇的酒香:那是她剛才喝酒的酒杯,一兩的杯子填進她嘴裏,很合適。
她無法尖叫,自然會掙扎。
只是她的掙扎在陸寧面前,就是兔子與雄獅的區別,一隻手就能攥住她的一雙手腕,直接從頭頂躍過,又掰到了背上。
陸寧右腳踩住她的左大腿,右手抓着她手腕時,左手也沒閒着,撩起旗袍就蒙在她頭上,褪下她的兩條肉色絲襪,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像綁豬那樣用韌性不錯的絲襪,把她『四蹄反綁』了,這才伸腳在她左肋下一挑。
她就以四肢反綁的姿勢,跪趴在了沙發上。
樓宇湘的嘴裏咬着酒杯吐不出來,頭上蒙着旗袍啥也看不到,四肢被反綁--是喊也喊不得,掙也掙不開,只能感覺到貼身衣物,都被陸寧動作粗暴的扯斷了。
樓宇湘既然打定主意要把這遊戲玩下去,內心自然早就做好被這男人『糟蹋』的思想準備了,但眼下陸寧所使用的『糟蹋方式』,卻讓她相當不滿。
她總是以為,男女恩愛的最重要的前提,就是講究個配合才行:包括被惡少欺凌般的掙扎,那也是一種配合,還是相當高水平的。
一般的女人,是玩不來的。
可陸寧現在的行為,卻沒有絲毫配合的意思,純粹是把她當做了個木偶來擺佈了,這極大創傷了她的自尊心,發自骨子裏的要反抗。
卻沒機會:越掙扎,手腕腳腕處的肉絲就越往皮膚了勒;她想尖叫,想破口大罵,想吆喝外面的林林等人趕來救駕--鬼才知道,那個酒杯怎麼就那樣正好,讓她發不出一點點的生息,只能用鼻音。
鼻音哼哼的聲音再大,除了能勾引男人更加野蠻之外,外面的人又怎麼能聽得到?
忽然間,樓宇湘怕了。
她倒不是怕陸寧會殺了她,她只是有種預感:接下來的滋味兒,很可能連做夢都無法忘記的,當然不是好滋味。
這種清晰的預感,讓樓宇湘在惶恐之餘,掙扎更甚。
忽然間,有螞蟻爬到了她的腿上。
不是一隻螞蟻,而是一排,就像動畫片裏的那些螞蟻那樣,排着很整齊的隊伍,踩着鼓點『咚咚咚』的向上爬。
爬到膝蓋彎處時,螞蟻就鑽進了她的皮膚下面,順着她的血管,向四肢百骸內遊走,無數螞蟻每走一步,都會用觸角之類的東西,蹭一下她的神經。
癢。
就是癢,不是疼,一點都不疼,還是那種極其舒服的癢。
對這種癢,樓宇湘在與她的前三任丈夫恩愛時,就曾經品嘗過的它的滋味,但那是需要兩個人相互配合到極其默契時,才會產生的感覺,而且不會這樣快就來到。
她明明在極力反抗,用她腰肢瘋狂扭動,拿腦袋狠砸沙發,一點也不想以這麼屈辱的方式,來被男人糟蹋……那麼,這種讓她數年都沒品嘗到,極度渴望的滋味,怎麼可能會出現呢?
更關鍵的是,樓宇湘能清晰感受到,她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侵犯。
說的低俗點就是,陸寧並沒有拿他的長處,來填充她的深處。
可那些能鑽進皮膚下的螞蟻,又是怎麼回事?
樓宇湘拼命掙扎,拼命哼哼,哪怕是睜開眼看看是怎麼回事,再被糟蹋也行!
這要求不高吧?
陸寧不會給她。
他覺得,這個不知進退的小女人,已經徹底碰觸了他心中那根紅線,那麼就怪不得他用陰陽合內的『搜魂指』來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的了。
陰陽合,那可是無數密宗前輩,絞盡腦汁為增加高原上人口繁衍,而歷經上千年才鑽研出來的絕學,
正文_第1240章 :藏在陰影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