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羅剛先醒了過來,看到桃子還甜甜地睡着,輕輕下了床,拿了自己的衣服去了外邊,他想給公司打一個電話,這好幾天沒跟公司聯繫了,他的大哥大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他們就是有事也沒法找到自己,就想去先聯繫一下。
羅剛到了外邊,找了一個電話亭,給公司的秘書打電話:「喂,我是羅剛,這幾天公司有啥事嗎?如果沒事我想休幾天假。」
秘書着急地說道:「羅總啊,你這幾天跑哪兒去了?我咋樣都聯繫不到你,都快急死了。」
羅剛哦了一聲,說道:「發生啥事了?」
秘書着急地說道:「有一個叫二狗的到公司來鬧過,就像瘋了一樣,還砸了咱們公司許多東西,最後警察來了才把他制服了。」
羅剛皺起了眉頭,說道:「你去給分局打個電話,就說我說的,我不追究二狗了,把他放出來。」
秘書不解地說道:「我打過電話了,二狗已經被放出來了,他現在到處在找你,要是找到了你恐怕凶多吉少,你現在在哪兒?一定要多加小心啊。」
羅剛說道:「這我知道,你也別問我在哪兒,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處理,等處理完了就回公司去,那個二狗是我朋友,你別擔心太多了,就這樣,有事我給你打過去。」
羅剛知道了二狗到了城裏正在四處尋找他,心裏就有點緊張了,二狗的拳頭夠硬的,羅剛領教過他的厲害,二狗馬上就要結婚了,他卻把桃子帶走了,還讓桃子受了傷,要是讓二狗找到自己,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還好,桃子現在住院,他陪在桃子身邊,二狗咋也不會想到到醫院裏來找他,就在這裏和桃子待上一段時間也好,等二狗找不到自己泄氣了,到那時在回公司去。
羅剛買了一籠地軟餡的包子和一袋豆漿,回到了桃子病房,放下東西說道:「桃子,包子是地軟餡的,很好吃,快吃吧。」
一想到地軟,桃子的口裏就直流涎水,她當娃的時候,每次下過雨後,就去山坡上采地軟,一團一團黑糊糊地地軟捏在手裏肉乎乎的,拿回去洗淨曬乾後,放到過年的時候蒸包子吃。
桃子的臉上動了手術,不敢動,說道:「你看我這樣能吃嗎?別放在那裏了,勾的我饞蟲都出來了。」
羅剛微笑着說道:「包子你不能吃,豆漿可以喝了吧?來,我餵你喝豆漿。」
羅剛到了桃子床邊,拿着豆漿餵她,桃子喝不慣這種豆腥氣,剛喝了一口就噁心的想吐,手一撥豆漿就灑到了她的胸膛上。
桃子埋怨地說道:「羅剛,你幹啥啊?弄啥事都弄不好,毛毛躁躁的。」
羅剛急忙拿了一片紙過來給她擦,那手就觸到了桃子,桃子更不高興了,把他的手打掉,生氣地說道:「羅剛,你得寸進尺了,心裏咋齷齪成這樣子了。」
羅剛說道:「我真沒多想,我只是想給你擦掉豆漿。」
桃子自己擦着胸前的豆漿,沒好氣地說道:「我還不知道你心裏咋想的,整天算計人,你這人太陰險了,以後離我遠一點。」
羅剛陪着笑臉說道:「桃子,你冤枉我了,其實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出來給你看,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桃子擦完了胸膛,但感覺那裏濕濕的粘粘的好難受,不過她現在沒有可換洗的東西,說道:「羅剛,這可是你說的啊,你現在就找把刀,當着我的面把你的心取出來,只要你敢我就原諒你,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這說假話的毛病。」
羅剛訕訕笑着說道:「有那一天,我會這樣做的,哦,桃子,你的衣服不能穿了,我去給你買件衣服吧。」
桃子說道:「我不用你的錢,等一下。」
桃子在自己的口袋裏摸着,半晌沒摸出錢來,尷尬地說道:「你去吧,這錢算我欠你的,以後我會讓二狗還你。」
羅剛笑笑說道:「你好好躺着,我去去就回。」
羅剛去了商場,給桃子買了一條紫色的帶着花蕾絲邊的內褲,這種顏色有一種浪漫的氣氛,他喜歡就買上了,然後又挑選了一件粉紅色的罩子,他知道桃子的大小,就買了一個最大型號的,讓賣東西的售貨小姐都咂舌了。
最後他花了五百多元給桃子買了一套衣服,上身是小西服領的短式夾克,下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