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說道:「白女在城裏當小姐,最後染下了病,沒錢去看病就去找大狗,大狗不願意招惹她,我看在鄉黨的面子上找錢給她看病,等給她把病看好了,她就要跟我弄那事,你說我扛了那麼久了,白女脫光了要給我,我能不動心嗎?」
二狗哼了一聲說道:「你是耍美了,可就沒想過對得起小翠啊?你這是咎由自取,小翠就是跟你離婚都不為過。」
柱子急忙說道:「二狗,你咋這樣說話啊?你一點都不同情我啊?你要是遇到白女,看你咋辦,還不是跟我一樣順了她。」
二狗說道:「你以為她沒給我來過這一套啊?她都騎到我身上了,光着上身要我辦這事我都沒動心,看出來你自己立場先不堅定了。」
柱子沉思着,半晌才說:「二狗,你幫我分析一下,我覺得今天的事有點怪,我接到白女給我打來的傳呼,說是她有急事讓我過去,可我趕過去了,白女卻說沒有打,最後小翠就趕過去了,是不是有人專門給我下套啊?」
二狗說道:「你在城裏得罪過誰嗎?」
柱子說道:「我就得罪過李文雅和孫二餅,可他們早就走了,下來再沒得罪過誰啊,誰對我咋這麼恨的?」
二狗說道:「小翠找你一找一個準,你問問她是誰告訴了她你和白女在一起的地方,那就不全知道了?」
柱子說道:「會不會是大狗啊?我那地方大狗知道。」
二狗笑了一下說道:「大狗吃飽了撐的,沒事了弄這幹啥,好了,別胡猜了,趕緊找機會跟小翠說說,爭取讓她從寬處理。」
柱子和二狗回到了病房,小翠已經上了床,睡在了棗花旁邊,看樣子今晚上是要在這下榻了。
柱子說道:「小翠,跟我回公司睡吧,這就這麼窄的床子,一會二狗還要睡的,你們三個人咋睡在一起啊?聽話。」
小翠害氣地說道:「我晚上哪兒都不去,就睡在這。」
二狗也勸着說道:「小翠,這床子沒辦法睡這麼多人,你還是跟柱子回公司去睡吧。」
小翠說道:「跟他睡覺我還害怕給我染上性病了,這地方小也能睡下三個人。」
柱子氣惱地說道:「小翠,你跟二狗睡一個床上啊?你是不是想找回去啊?你要覺得找回咱們能扯平,你就隨便。」
二狗笑笑說道:「柱子,你幹啥啊,你們說你的,別把我帶進去,這樣好了,小翠實在不願意回去就睡在這,我出去找地方睡。」
柱子看到小翠已經在棗花身邊躺下了,無奈只好說道:「那好吧,我先回公司去,到了明天早上我再過來。」
柱子離開了醫院,上了去公司的公交車,一路上他都氣呼呼的,想着如果是大狗給他下套讓他和小翠鬧矛盾,他就不依大狗了,非讓他說出個123來。
柱子上了公司大樓,也沒敲門直接推開大狗的辦公室,看到大狗和劉真坐在沙發上,劉真嘴裏含着一枚蜜棗正餵給大狗吃,大狗手抓着劉真山峰,他們看到柱子一臉怒氣地進來,急忙分開了。
柱子氣呼呼地說道:「大狗,你還是人不是人?你為啥要害我?」
大狗笑着說道:「柱子,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啊?你對我那麼好的,我就是害別人也不會害你啊,到底發生啥事了?」
柱子瞪着大狗說道:「你有沒有給我的傳呼機上假借白女的名義留言?」
大狗失笑道:「我沒事弄這幹啥?我就是要跟你開玩笑也不會開這種玩笑啊?到底咋啦?」
柱子說道:「那是你把白女住的地方告訴小翠了?」
大狗說道:「對,你走了後,小翠就想去找你,然後一起去醫院,她問我你可能去哪兒,我猜你是去到白女那地方去了,我想都沒想就給白女說了,白女是咱們鄉黨,就是你去找白女小翠也不會冤枉你啊,到底咋啦啊?」
柱子氣憤地說道:「你狗日的,我盡心盡力幫着你,沒想到你想着辦法日塌我,我真算看透你了,以後誰還敢跟你幹事啊?」
劉真一直聽着大狗和柱子說話,現在才聽明白了,在一旁說道:「柱子,你冤枉大狗哥了,他告訴白女住的地方也是無心的,小翠就是看到你去找白女,那也沒啥,我們幫着你一起解釋。」
柱子嗨了一聲沮喪